“聽說了嗎?蕭氏集團總裁蕭擎翰的未婚妻死在手術台上了。”
“據說是冉家的大小姐冉子茉給她做的手術。”
“一個闌尾炎手術也能死人?這醫生的解刨課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聽說是不小心切到了動脈,哎!可憐董雨隻有24歲,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身後那群人激烈的討論聲伴隨著酒吧裏喧鬧的音樂傳入蕭擎翰的耳中,一雙眸子中的寒意漸濃。灌下最後一杯烈酒之後,他毅然轉身離去。
吧台對麵的侍者不禁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五瓶了……
“喂,冉子茉到了沒有?”
“您放心,蕭總,都安排好了。”電話對麵傳來助理唯唯諾諾的聲音。
蕭擎翰掛了電話,麵色一點點陰沉下來,快步向旁邊的酒店走去。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打開,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冉子茉一個激靈,忍著頭部鑽心的疼痛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從沙發上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
門口的蕭擎翰高大偉岸,麵若冰霜,因為憤怒,臉部的肌肉線條都已經開始明朗起來。
借著微弱的燈光,他黑色眸子裏的神情已經變得晦暗不明,隻是看了他一眼,冉子茉美麗的麵孔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
“冉子茉,給我脫!”他用腳大力地踹上身後的門,走近她。因為遏製不住內心的怒火,蕭擎翰俊毅的臉已經開始有些扭曲。
“不,擎翰哥,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是……”冉子茉猛烈地搖著頭,眸子中寫滿了驚悚。
“整個手術室的人都一口咬定是你,你還敢狡辯?”蕭擎翰一把掐住了她白皙的天鵝頸。
“我……”冉子茉眼前一片昏花,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腦中浮現出冉光輝青筋暴露的毒惡麵孔。
“你以為你的親母親是個什麼貨色?她當初懷著你嫁給了我,誰知道你是哪裏來的野種。”
“不要臉,你和你媽一樣都是下流的小三,**的**,讓你去替你妹妹子萱頂罪,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敢說出去一個字,我讓你那半癱瘓的外公死無葬身之地!”
冉子茉筱地睜開雙眼,兩行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精美的小臉滑落下來。
蕭擎翰一把甩開她,嘴角掛上了一絲諷刺的魅笑。
她慢慢地轉過身,低著頭,背對著他,開始猶豫著褪去自己的衣物……
像是在接受命運的審判一樣。
“冉子茉,你不是偷偷你喜歡我很久了嗎?還裝什麼裝?把你浪蕩的樣子拿出來吧!”
蕭擎翰重重地將她壓在了身下,粗魯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以最羞恥的方式麵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