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連三場,皆是如此。
林楓明明什麼都沒做,對手卻出現各種失誤,輕鬆七連勝。
在場所有人全都木了,皆裂開,裂著裂著就習慣了。
“臥槽,這都行?
木風兄這運氣,簡直一路好到爆,我特麼都羨慕嫉妒恨了。”
王小聰一陣無語。
“天哪,他難道被上帝親吻過,怎麼會有這般好的運氣?”
“他是幸運女神的私生子麼?
不然,怎麼會——”西方陣營中,有人不可置信的叫道,頭皮發麻。
現在,就算傻子也看的出來,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其中有貓膩。
不過,不論東方,還是西方,諸多高手都看不出來,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裏,這很邪門。
尤其,每勝一場,林楓都在叫囂,一臉憤懣,好像很受傷的樣子。
“天哪,為什麼?
你們瞧不起誰呢?
西方,真的沒人了麼?
唉,能不能來個不這麼菜雞的,讓我鬆鬆筋骨,求你們了。”
西方陣營,所有人臉色發黑,覺得很憋屈,很不得上去抽兩巴掌。
不過,一連七場,都是這種情況,讓他們驚悚,不敢大意。
“來人,吩咐下去,再上台的人,一定不能衝動。”
查爾理事吩咐道。
隨即,他補充道:“用東方人的話,敵不動,我不動。”
精神傳達,西方選手上台,就站那一動不動,眼神警戒的望著林楓。
林楓望著這位西方選手,勾了勾手指,叫道:“你——過來呀。”
“你過來呀。”
西方選手不聽蠱惑,依葫蘆畫瓢,學著林楓叫道。
林楓哭笑不得,小聲嘀咕,不過七連勝而已,就嚇成這樣?
“等著,老子過去一巴掌打爆你。”
他大步前行,向西方選手走了過去。
雙方距離,僅剩五六米時,西方選手陰冷一笑,想要動手,卻發現憑空被禁錮,好像有一把巨大的人形枷鎖,將他手腳鎖死,想動都動不了。
“這、這什麼情況?”
西方選手大驚。
“動手打我丫。
不打?
那我打了——”林楓來到近前,衝他咧嘴一笑,一記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啪!以林楓的力量,絕不是一個超一流高手所能抵擋的,一巴掌下去,臉骨塌陷,腦殼都快被震碎,直接飛下台,當場昏死過去。
“我去,這、這又是什麼鬼?”
“這二貨是腦子壞掉了麼?
怎麼不還手,為什麼不還手?”
“天哪,臥槽,真是要氣死老子?”
西方陣營,所有人集體震驚,再次裂開。
東方陣營,人們頭腦發懵,被迫習慣這種勝利方式。
“唉!”
中心鬥戰台上,林楓搖頭一歎,一本正經的道:“無敵是多麼,多麼,多麼寂寞!”
此話一出,查爾理事氣到直吐老血,差點兒一個踉蹌昏死過去。
他們這是被一個一階重壓的菜雞鄙視了麼?
“給我上,不停的上,弄死他!”
查爾理事怒道。
“他、他究竟是什麼人?”
暗處,那位劉先生和威廉先生也傻眼了,徹底懵逼了。
他做的大數據的確很強,很有用。
隻可惜,現在看來,似乎都是無用功。
要知道,做這些大數據,足足用了八年,耗費了無數資金,但到關鍵時刻,卻掉鏈子了。
“劉先生,現在該如何?
請你立刻想出一個辦法,不然大人怪罪下來,你我都要死。”
威廉先生陰仄仄的開口道。
“此人太邪門,根本不可預測啊。”
劉先生哭喪著臉道。
中心鬥戰台上,林楓負手而立,笑傲群雄,不停叫戰。
“還有誰,還有誰——偌大的西方,難道就隻有這些土雞瓦狗,能不能來一個能打的?”
“可惡,可惡至極!卑鄙無恥的東方人,我來破你的邪法詭術!”
一聲斷喝,一個女人飛身上台。
看她服飾裝扮,應該是一位驅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