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點了點頭,後又茫然的說,“那……你們到是讓我知道原因啊?”
海嬤嬤摸著輕音的頭,笑著說,“傻孩子,會咬人的狗不叫的啊。”
蘇小沫坐在床上,看著手裏墨百昭給的攬月功,按照著裏麵的心法,照著運行了起來。
蘇小沫為了可以在這紛亂的世間存活,不分晝夜的在屋子裏麵練習著攬月功,以求遇見危險的時候,可以自保。說來也是奇怪,在練習功法的時候,她居然沒有感到一點點兒的異樣,仿佛這就是她身體裏的東西。
後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墨百昭在說‘這是最適合你的功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意思。原來這攬月功,從一開始修煉,不分晝夜,真氣就可以自動在身體裏運行,蘇小沫晚上休息的時候,都可以事半功倍的練習。
除去第一天引氣入體有些困難以外,蘇小沫接下來的六天練習,都很順利。
等到她推開房門,踏出來的時候。輕音滿臉的難色,“王妃,你可算是出來了,王爺臉色都黑到嚇人,說你今天再不出來,他就要強行進門了。”
蘇小沫微微一笑,“好,請王爺來吧。”
夜冥舜接到蘇小沫出門的消息,放下了手裏的奏折,用著輕功,移步幻影,瞬間就來到了梧桐苑,黑著臉就進入了蘇小沫的臥房,“其他人都給我出去。”
屋子裏的丫鬟,聽著夜冥舜的冷冽的話語,都紛紛的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靜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舜兒。”蘇小沫不管夜冥舜的臉色,張開手環抱著夜冥舜修長的腰身。
本來想要教訓一下蘇小沫的夜冥舜,聽著她的輕聲呼喚,不管蘇小沫的驚呼,一把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放下了床帳。“蘇蘇,在屋子裏這麼久,也該補償補償我了。”
蘇小沫感受到夜冥舜身體的異樣,眼眸半斂,臉色一紅。羞澀的樣子,讓夜冥舜更是把持不住,床帳裏春色一片。
“女人!”墨百昭艱難的用一隻手扶著蘇小沫裏屋的門扉,氣喘籲籲的看著蘇小沫,說完就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蘇小沫一個箭步抱住了墨百昭嬌小的身體。
看著墨百昭被鮮血染紅的衣裳,蘇小沫知道現在一刻也不能耽誤,抱著墨百昭飛快地放到自己的床上,緊閉大門衝著門外的輕音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
還好,最近夜冥舜都在忙著大理寺的案子,今天又是不到寅時就離開了,這才能讓墨百昭旁若無人的進入蘇小沫的房間。
召喚出了自己的手術台,蘇小沫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開了墨百昭的衣服,頃刻之間猙獰的傷口展現在蘇小沫的麵前。
看著傷口,蘇小沫皺起了眉頭,雙手拿著手術刀精確又快速的在傷口之間揮舞著著,雖然沒有助手在身邊幫助自己遞工具,可是蘇小沫依舊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手術。
看著墨百昭因為失血而漸漸蒼白的臉,蘇小沫拿出金針封住了墨百昭的穴道,防止血液的進一步流失對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
慢慢的汗水在蘇小沫的臉上聚集著,手術在蘇小沫高超的技藝下順利的進行著,拿下臉上的自製的口罩,用袖口輕輕地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看了看墨百昭被紗布裹滿全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