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家很無聊,正當我百無聊賴的時候,朋友姚清來到了我的家裏帶來了一瓶非常好的酒,是香檳。
他打開香檳,我們碰杯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姚清問我還要不要喝別的酒,我好奇問他,難道還拿過來的有酒嗎?他搖了搖頭說道:“到我的酒吧裏去喝呀,我酒吧裏有很多酒。”
我搖了搖頭,我這才從醫院裏剛出院沒多久,原本就應該是滴酒不沾的,但是因為我嘴饞,所以喝了幾口,我哪敢去酒吧呀,如果我去酒吧這件事情被顧雲琛知道的話,他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看到我的猶豫,姚清悠悠的歎息一口氣說道:“這就是已婚婦女的悲哀,原本還以為,然後跟你去酒吧裏,喝到不醉不歸,沒想到還沒有出去就慫了,沈南安你還是從前我認識的那個南安嗎?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我當然是沈南安,我當然是曾經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了,隻不過是因為我受了一點小傷而已,不是皮肉傷而是心裏的傷,所以說我有些畏懼生活了。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說出來,姚清也不會懂,像他這樣玩世不恭的人怎麼會能夠理解那種畏懼生活的感受呢,生活看似像一團綿軟的海綿,但實際上卻處處插著針,稍有不慎便會被紮得體無完膚。
但或者我覺得姚清是能夠懂的,隻不過有的時候他不願意說出來而已,我總是認為那種玩世不恭的人在內心中也有一片別人所不能觸摸的逆鱗,這出逆鱗便是他的傷口。
“我當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就是去喝酒嗎?誰怕誰呀走起!”
我被是姚清激的當時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往門外走去,姚清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反複的確認詢問我道:“你確定嗎?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到酒吧裏去喝酒,你不害怕顧雲琛回來會罵你,我可說好了呀,如果你跟我一起去酒吧裏喝酒的話,待會兒顧雲琛回來罵你的話,你可不能說是我帶你去的,你要說是你自己願意去的!”
“真是個狗朋友,姚清你是個狗你知道嗎?你竟然這麼快就想把自己的責任給宅的幹幹淨淨的,我就說,我就告訴顧雲琛,是你邀請我去的,是你拉著我去的,我看你怎麼辦?氣死你!”
“那你如果這個樣子的話,我就不帶你去了,你自己好好在家裏麵無聊吧,我也再也不來找你了,好心沒好報,這個世界沒愛了!”
我聽到他的絮叨,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這個姚清還是像從前一樣的可愛,我拉著他往外麵走,並且告訴他我不會告訴顧雲琛的,到時候顧雲琛問起我來,我就說是我自己願意去的,是我自己拉著他去的,跟姚鑫沒半分錢的關係。
姚清聽到我這份保證,才帶著我開著他的車子,來到了他的酒吧內。
酒吧內還是挺混亂的,姚清拉著我到舞池裏跳了一會兒舞,我跳的累了,自主的跑到一邊找服務員要了酒喝。
香檳威士忌,還有一些其他的雞尾酒總而言之,我喝的還是挺多的,我的酒量還是可以的,我也不害怕我喝醉了,反正身邊還有姚清,他會把我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