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著他將心中的所掩埋的一切都告知我,我等待著知道這塵封已久的,所有的事情,我的心髒,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感覺到我接近那個凶手越發的近了。
詹夫人卻沒有立刻說出來真相,而是詢問我:“我想見一見給你檢測的這位醫生?”
我不知道她要見嚴肅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們要見嚴肅,便讓她見吧,我已經把檢測報道給了他,也就意味著,我不再向她隱瞞我身體的事情,至於她要見到嚴肅,也是說有關我身體的事情。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嚴肅,詢問他是否能夠來到,我所讓他來到的地方,嚴肅竟然罕見的沒有拒絕我,我給他發了詹夫人家的地址。
詹夫人低頭喝著茶,目光望著遠處,我不知道她眼中的遠處究竟是怎樣的一副狀態,或許是當年紛紛擾擾的恩怨情仇,或許是平靜的,安寧的遠處,畢竟那隻是她眼中的世界。
書君來到我們麵前,說道,門口來了一位先生,詹夫人即刻讓書君帶著他過來了。
我們從座椅上起身,嚴肅看了我一眼,說道:“沈小姐是孕婦,不必要再站起來了,坐下吧。”
我真的在很多種瞬間都覺得嚴肅這個人真的挺狂妄的,有的時候說話,我真的很想一巴掌甩死他,但我又知道他這個人的嘴巴跟他的人品成反比,也就是說他的嘴巴有多賤,他的人品便有多好。
他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盡管相信他卻不想要見到他,有哪個病人想要每時每刻的見到自己的醫生,有哪一隻待宰的羔羊想要每時每刻都見到屠夫。
“這位先生貴姓?”詹夫人詢問嚴肅。
“我姓嚴,夫人叫我嚴肅就可以了。”嚴肅說道。
我看到詹夫人又沉默了,按理說她在嚴肅的麵前,看到我的檢驗報道的時候,應該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才對,畢竟這事關20多年前的恩恩怨怨她應當要問多一些,但是她竟然沉默了。
她不該沉默的。我能猜測的到,她沉默之後一定會有很多的話要對嚴肅說的,但是我又失策了,隻聽到詹夫人對嚴肅說道:“嚴肅先生,沈小姐身體內如果長年累月的,有這些微量元素的存在,是否能夠導致她變成另外一種性格?”
嚴肅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些微量元素的存在竟然會導致我變成另外一種性格,怪不得我最近的性格古怪的很。
不僅僅姚清說我的性格變得厲害,就連我身旁最親近的顧雲琛也說,我的性格確實是有些怪異了,這些都是我體內的一些微量元素作怪導致的。
我感覺到有一絲微微的後怕,幸好這些微量元素被檢測了出來,如果沒有被檢測出來的話,那我豈不是真的會變成另外性格的人,多可怕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