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這房間的裝修非常複古,金色的壁紙將整個室內都映襯得金碧輝煌。
此時時間大概是下午,有陽光從那複古雕花的玻璃窗內射進來,讓整個房間內享受著這午後陽光的沐浴。
在房間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印象派大師的作品,裝裱精致,一看就價值不菲,如果此時能從這裏溜出去,阮殷桃覺得順走這樣隨便一幅畫,估計都夠她吃一輩子的了。
而在房間一側擺放著一個雕花繁複的古典木櫃,典雅的栗色漆水仿佛是天然而成,跟這房間的整個格調都融在了一起,顯得格外柔和。
而房間的另外一側則開了一個門,很明顯那裏應該是衛生間的去處。
抬頭看向房頂,一個偌大的水晶吊燈掛在房頂中央,顯得大氣而輝煌。地毯則是很簡單的民族風圖案,顯得頗具異域風情。在床的旁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梳妝台,從那梳妝台的造型上看便能知道這是很久之前流傳下來的,那細致的雕花跟工藝繁雜的拚接,還有那許多設計巧妙的小抽屜都說明這個梳妝台出身不菲,至少不會是普通工廠可以造出來的。整個房間看上去是那麼的奢華典雅,可一點都不比他們的總統府差啊。
這是哪裏?
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緩緩起身,她才剛坐起來,卻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目光朝房間門口看去,之間進來的不是別人,卻是蕭衍,他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進門之後便將房門關上,然後將黑洞洞的手槍口一下子就對準了她的腦門。
***
“你……你要幹什麼?”阮殷桃見狀,表情大驚,雙眼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蕭衍。
“你猜……我這是要幹什麼呢?”他嘴角的笑容不斷放大,腳下的步子慢慢朝床邊走來,黑洞洞的槍口離阮殷桃的額頭是越來越近。
“你……你反正應該是不會來找我玩石頭剪刀布的遊戲吧……”阮殷桃聲音有些顫抖,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蕭衍,腦門上有細細的汗珠流下來。
蕭衍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愣,然後大笑起來,道:“好啊,大嫂喜歡玩石頭剪刀布,那我們就來玩一玩怎麼樣?三盤兩勝,你要是贏了我,我就把槍收起來,你要是輸了,我就,‘嘭’……”他說著,最後發出了一聲開槍的聲音,嚇得阮殷桃渾身一顫。
“不……不要玩這麼大吧……這樣多不好……殺人……殺人可是要償命的……”阮殷桃聲音發抖,喉嚨不斷咽口水,心跳得快要出來了。
蕭繹在哪裏?為什麼還不出現來救她啊?
天啦,她該怎麼辦?這丫不是存心想殺她麼?
玩遊戲,玩你妹的遊戲,這不是玩命嗎?
蕭衍看著阮殷桃膽戰心驚的模樣,似乎心情很好,於是將手中的槍收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坐在床邊對她道:“來,開始了。”
阮殷桃不敢怠慢,於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心中隻祈禱著救苦救難的蕭繹大總統快來解救她於這水深火熱之中。如今在這個地方,怕是也隻有蕭繹能救得了她了。
“石頭剪刀布……”蕭衍見阮殷桃眼神有些飄忽,於是大聲發口令,跟著利落的甩出一個剪刀。
阮殷桃被他的聲音下得一抖,情急之下一個拳頭甩了出去,於是,這一局,她贏了。
暗暗鬆了一口氣,她還有兩次機會,隻要再贏蕭衍一次,那麼她就安全了,當然,前提得是蕭衍說話算話的情況下。
“再來。”第一局就輸了,蕭衍不以為意,純當她是運氣好,於是又開始發口令:“石頭剪刀布……”
阮殷桃因為贏了第一局,所以這一局沒有那麼緊張了,就算這盤她輸了,她也還有一次機會,於是沒有負擔的出了布,結果蕭衍出的卻是一個石頭。
再次獲勝的阮殷桃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獲得安全了的輕鬆笑容,她立馬雙眼亮晶晶的看向蕭衍道:“我……我贏了哦……所以……你不拿槍打我了吧?”
“哼,你隻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不行,五局三勝才算贏,再來。”蕭衍顯得非常鬱悶,居然連輸兩局,他的臉此時微微發紅,然後繼續發口令:“剪刀石頭布……”
阮殷桃心裏很不服氣,想張嘴爭辯,但是卻又不敢,自己現在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俘虜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
於是,她滿臉不爽的一出手,出了一個剪刀,結果蕭衍好死不死的又出了個布。阮殷桃再次獲勝。
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巧合,那麼三次四次第N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