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時候,某一些反應都是連鎖發生,就好像投降。
隻要有一個人放下武器,就會有越來越的人跟著這樣做,山上的士兵因為投降而亂了,爭相恐後往山下走。
“站住,都別走,給我也站住。”呼屠烏籍氣得都跳起來,隨便呼喝幾聲是挽留不了投降的人,越來越多的人下山投降,就連是呼屠烏籍身邊的親兵都動搖了心思,暫時不敢亂來罷了。
呼屠烏籍見自己的話已經沒有作用,指著那些逃跑的人對自己親兵說道:“殺了他們,誰想逃跑就殺了誰。”
他說話的聲音和語氣,幾乎就是暴怒,氣得他滿臉通紅暴跳如雷。
那些親兵心裏雖然想放棄呼屠烏籍離開,但是在呼屠烏籍的命令下他們還是咬咬牙,抽出彎刀去殺了那些要逃跑的匈奴士兵。
很快慘叫的聲音在山上此起起伏,山下麵的朱顏看著自己的子民被呼屠烏籍屠殺得那麼慘,心裏對呼屠烏籍的仇恨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讓山上想投降的士兵把呼屠烏籍捉下來。”陳湯也看著山上的情況,俯首在朱顏的耳邊說道。
朱顏聽完後雙目一亮,馬上用匈奴話吩咐身邊的士兵大叫:“隻要捉下呼屠烏籍,不僅可以免死不殺,還可以連升三級。”
朱顏舉一反三,還用升官來引誘山上叛軍的狂熱,隻能夠說呼屠烏籍活該倒黴。
隨著山下的匈奴士兵一同叫喊出來的聲音震耳欲聾,山上都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呼屠烏籍聽罷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注意到身邊的士兵他連忙地後退了好幾步。
接著呼屠烏籍可以看到自己身邊親兵的眼神也不太對勁,好像都要把他捉了帶下山想朱顏邀功。
心裏在遲疑著,呼屠烏籍突然轉身就逃跑,所有的匈奴士兵以及親兵馬上追上去捉他,他一個人哪能逃得過狼居胥山上所有士兵的追捕。
用不了半個時辰,呼屠烏籍就被五花大綁捉到山下,士兵們向朱顏請罪,呼屠烏籍看到朱顏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然而朱顏不為所動。
罵人是用匈奴話,陳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在罵朱顏,敢罵自己的妻子陳湯一腳就把他踢翻在地上。
“給老子住嘴,再廢話老子現在就把你殺了。”陳湯狠狠地說道,雙目裏有凶光在閃爍不定。
呼屠烏籍一聽到陳湯殺氣騰騰的話,他馬上就住嘴,淪落為階下囚的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隨時有可能會死亡,或者不廢話那麼多就不會死得太痛苦,甚至還有活著的可能。
“夫君你想怎麼處置他?”朱顏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呼屠烏籍,她想把人殺了,但是要問一問陳湯的意見,畢竟在場的人都以陳湯為主。
“他是你們匈奴的人,就交給你來處理吧,無論你想怎麼做我也不會過問,匈奴已經重新回到你手裏,他不再重要。”陳湯說道,他能看出來朱顏對呼屠烏籍的恨,所以把人留給朱顏去處理。
“多謝夫君,我知道怎麼做了?”朱顏嫣然一笑,也不顧身邊的公孫寧等人,直接就投入陳湯懷抱。
溫存了一會,朱顏馬上命人提著呼屠烏籍離開,至於朱顏要做什麼陳湯不會參與,現在陳湯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封狼居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