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嫉妒,會報複(1 / 1)

馮遠山單方麵和張國梁解除了約定後,張國梁並沒有多說什麼,對外界也沒有了後文。畢竟馮芮伊和張學兵訂婚這件事,雖然之前在大街上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成了北方城市老百姓口中的茶餘飯後閑談的絕佳事件。

幾乎形成了這樣一種局麵,就是如果街坊鄰居兩人上了街,互相問候了一下對方的身體,然後就上來一句,聽說馮家的千金大小姐要嫁給張家的大少爺了嗎?

這時候,對方一定會裝作很熟悉的樣子,開始對這個事情大加評論,往往大夥還喜歡沾親帶故的,就比方說,哦哦哦,我知道,我大舅媽的二姨的三大爺的四姑的堂弟弟在馮家當司機,我早就聽他說過了,人家那叫強強聯手,放在古代,也算政治聯姻!

不管懂不懂,小詞必須拽起來,最好可以讓對方說不出話來,北方人好吹,喜歡爭勇鬥狠,但也往往禍從口出,張國梁沒有什麼反應,很普通嗎,在商海裏沉浮了多少年,見利忘義幾乎是所有成功商人必備的品質。

都說做大事的人必須要誠實守信,這個道理講的真的很對,但它隻是一個大的方向,一個企業瀕臨破產,它需要的是誠實守信嗎,它需要的起死回生,所以,張國梁不怪馮遠山,甚至還邀請馮遠山,以後有機會,一起賺大錢。

都是場麵話,而且給足了大夥麵子。

但是,有一個平時不言不語的人,很生氣,而且要氣炸了。

張學兵,事實上,張學兵是一位家庭涵養,素質極高的年輕人,小小年紀,養氣的功夫就做到了很好的地步,敵亂我不亂,有大將風範,他很早就投身於軍旅之中,也算是秉承了家族的傳承。

但是這次,他沒有忍住,他是個男人,訂婚訂完了女方悔婚?講不講道理了?有求於張家時,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現在又抱上別人的大腿。馮芮伊?賤女人。馮遠山?老王八。

張學兵將手中的紙杯捏的變形,扭曲。他坐在張家大院內屬於自己的房間裏,抽著煙,也不吭聲。

當他掐滅第四根利群時,他終於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老冷,幫我個忙。”

老冷,原名叫冷冰冰,因為有位名字也叫冰冰的女明星爆紅,曾一度想改名,但一直沒有成功,反而和女明星搞上了一腿。

老冷的父輩,爺爺輩都是東北軍區的人,在軍區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況且老冷是一個天生的偵察兵,從小癡迷於計算機,黑客手段層出不窮,曾經貪玩控製過航天公司的網上售票功能,導致係統癱瘓。

過強的實力,再加上過硬的背景,導致高傲如東北張家這種大家族的孩子也與他稱兄道弟。

張學兵找老冷其實就是想讓老冷摸清楚,馮遠山和馮芮伊這對父女,到底是攀上哪根高枝了。

老冷也很好奇,在東三省,張家人絕對是響當當的豪門,航空母艦一般的存在,能把張學兵比下去,到底是何等人物?京門子弟?商界大鱷?政界不倒翁?還是軍界常青樹。

帶著好奇的心情,通過一係列手段,他查到了周嶼的那輛大牛。

不過是輛大牛,老冷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有錢家的少爺都能玩得起跑車,跑車這種東西,老冷也有幾輛。

可他繼續深究,一查牌子,冷汗就開始涔涔直冒了。

不是普通牌子,有官方背景,當他看見這個牌子掛在誰名下時,老冷直接傻眼了,他有些不敢繼續查下去,可是好奇害死貓,他查看了沈陽市的交通監控。

發現這輛車去過的地方包括李氏遠洋和艾希爾酒店等多個地點,老冷頭腦飛速運轉,立刻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他突然眼神一凜,在他麵前,有一個踏板,他在思考,實在原地踏步,跟在張學兵身邊,一輩子在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作威作福,還是拚一把,成功了,未來的選擇會變多,世界也會更精彩,失敗了,應該會激怒張學兵,難逃一戰。

老冷很糾結,他在賭,他的的確確在賭,他手中有很多信息,但是,每一條信息都有不確定性,如果賭對了,絕對會盆滿缽滿。賭錯了,後果也是要自己承擔的。

張學兵打來了電話,問老冷進展如何,老冷墨跡了半天,最後隻能給出了周嶼和李幸會兩人的座駕的線索,張學兵在電話裏罵罵咧咧。

“破埃文塔多,馮家的父女真沒見識,開這輛車的小子也是真虎,敢惹我,收拾死他。”

張學兵平時雖然話不多,但滿腦子都是壞水,平時在兄弟哥們裏也被成為毒老虎。

此時,毒老虎正坐在沙發上,思索著如何整治這輛埃文塔多的主人,張學兵自己也有猜測,他並沒有把這位跑車主人的身份想象的多麼顯赫,在他看來,對方充其量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富商罷了,人傻錢多,張學兵不屑的一笑,撥通了一則電話,“老冷,這樣,你通知一下沈陽咱們圈子裏這些公子哥跟大小姐們,就說你做東要開個party,最關鍵的是,一定要叫上上官家那兩位,那兩位一到,馮大小姐必定也會去的。”

老冷嗯了一聲,張學兵放下電話,冷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