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陸清琳潮紅的臉被摁在玻璃上。
冰涼的觸覺和身體的燥熱讓她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雙手被牢牢扣著。
看不見背後男人的臉,隻能無助的哀求。
“鄒禦,求你了,別在這裏……”
她能看到下邊庭院裏的人,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們推杯交盞時臉上的神情。
這是屬於她的生日宴會,但她卻不得不在這裏求自己的丈夫給自己一個孩子。
因為隻有這樣,她才可以離開。
隻要一抬頭。
庭院裏的人可能就會看到三樓衣衫半褪的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驚恐地看著樓下的情況。
溫熱手指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向後看,幽深眼眸滿是暗沉盯著她。
“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求我什麼。嗯?”
鄒禦聲音嘲諷,英俊的臉有片刻的風雨欲來,隨即身體一陣燥熱傳來,他把陸清琳又摁回去。
寬厚的手掌解開她的衣服。
“讓他們都看看你卑賤的樣子怎麼樣?”
陸清琳心裏猛的一抽,宛如被打了一巴掌,渾身的燥熱都褪的一幹二淨。
腦海裏隻飄著‘卑賤’兩個字。
是啊。
在他眼裏她是個卑賤的女人,哪怕是作為他的妻子,她也是那個卑賤到讓他不齒、一眼不願意多看的女人。
心痛讓她不得不蜷縮起身體,泛紅的眼圈忍著淚意,她想開口說什麼,卻被他冷冷打斷。
“別裝的一副受傷的樣子,陸清琳,你這樣更讓我惡心。剛才厚著臉皮說想要個孩子,現在又裝什麼?”
鄒禦身上衣服隻是微微有些褶皺,顯得居高臨下又冷冽。
“你以為我會要你嗎,別做夢了。”
陸清琳被狠狠扯起來,整個人都被帶到化妝鏡前。
鄒禦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化妝鏡,他殘忍的聲音低沉,一字一頓。
“看看你的樣子,像一條搖尾乞憐的肮髒的母狗,清醒點吧陸清琳,我這輩子都不會碰你。”
毫不客氣甩開她,鄒禦羞辱性的拿著陸清琳被扯開的潔白的裙子,一點點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收拾收拾自己跟我下去,別丟了我的臉。”
說完,鄒禦轉頭向門口走去。
陸清琳渾身冰涼,鼻子和眼眶的酸澀逼的她胸腔悶痛,但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五個月前她以為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是得到了幸福。
但等她的卻是萬丈深淵,被心愛的人折磨是什麼感覺?
大概是生無可戀,卻又貪婪的想要多和他相處哪怕一秒鍾,痛卻交織著不甘心的渴求。
她愛著鄒禦,鄒禦卻恨著她。
多可笑。
找到嶄新的衣服穿上,陸清琳抖著手一點點掩蓋自己的憔悴和臉上的痛苦。
上一秒她還被自己丈夫折磨著,下一秒卻要強顏歡笑和他出席美曰其名為她舉辦的生日晚宴。
恐怕隻有她知道,這個生日宴會,根本不是為她舉辦的。
而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