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蕊什麼都好,就是愛吃醋,所以,他的微信裏很少有女性朋友,甚至是沒有。
每次他遇到個什麼女人都得跟她解釋半天,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竟然跟一個女的在酒店,她肯定會多想的,就算當著別人的麵不會發火不會給他臉色,可回去也絕對會跟他算賬。
這件事基本上就會成為他的黑曆史,每次吵架會翻出來說一遍。
魏琛想想就頭疼。
“我們真的要去跟他們過除夕嗎,我記得林初夏根本不會做飯的,別好端端的除夕夜吃也吃不好。”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薑小蕊白了他一眼,將買好的禮物遞給他,“送車上去。”
魏琛隻能無奈地歎口氣,乖乖的跟她去了。
好在除夕在簡墨寒的家裏過而不是林初夏那,這讓他稍微自在了些。
可看到林初夏那張帶著笑的臉,他總覺得她是在威脅,這種感覺比淩遲處死還難受。
除夕的晚餐是林初夏加簡墨寒加薑小蕊一起完成的,本來簡墨寒怕她辛苦,想要訂餐,可林初夏說這樣自己做更有意義。
而魏琛專業負責洗菜。
做出來的菜雖然賣相不太好,但他們也盡力了,有肉有魚,也算是豐盛。
餐桌上,薑小蕊跟林初夏和簡墨寒聊的很熱絡,可魏琛像是被隔絕了一般,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埋頭吃東西。
薑小蕊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成了個悶葫蘆?
“你怎麼了?不舒服?”她關切地問。
魏琛尷尬地笑了下:“沒事沒事,我剛剛喝了一杯酒,腦子有點悶。”
“不是吧,我記得你不是這個酒量啊。”薑小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簡墨寒想忍著笑,可卻怎麼都忍不住。他掩著嘴別過頭偷笑,被桌下的魏琛的腿狠狠踢了一下。
知道他心裏在打鼓,林初夏也不想這麼欺負他,索性說:“我知道,他是因為我們先領證了,覺得比我們晚所以心裏不開心,是吧,魏琛?”
魏琛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答話。
哼,你自己心裏清楚。
“有些事情你不用那麼較勁啊,不就是比我們晚一些,無所謂的。”林初夏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似乎在給他寬慰。
偏偏魏琛覺得她每一個表情都是威脅,更加悶悶不樂。
他懶得開口,便一個勁地扒飯。
“你怎麼了?”薑小蕊都有些看不下去,“人家跟你說話,你總得回一下吧。”
“我跟她沒什麼好說的。”魏琛底氣不足地回了一句。
林初夏索性跟他攤牌:“用得著這樣嗎,我都說了不會那麼做,你就別做出一副受害的樣子了。”
不對,話裏有話啊?薑小蕊用女人的第六感,敏銳的捕捉到了林初夏話裏的信息。
魏琛絕望地捂住眼睛,這個林初夏,故意的是不是!
就知道她不會幫他保密,這個女人,心腸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