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薑太公釣魚一樣,雖然沒有魚餌,但是,卻拋出了足夠長的魚線,勾得人心癢,隻能含淚、主動把自己送上門去。
“痛快點兒,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林初夏說道,難得的用了比較撒嬌的語氣。
這語氣讓林初夏自己都打了一個哆嗦,曾經她也有過這麼小女生的時候。
最開始和簡墨寒在一起的時候,林初夏每天都是用這種語氣和簡墨寒說話的,當時的她對兩個人的未來充滿了期待。哪怕簡墨寒總是用一種很冷漠的態度對著她,林初夏卻還是覺得隻要自己堅持下去,他會看到自己的心的,他們會相愛的。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林初夏隻覺得自己太傻了。
男人的心時分人的,在麵對他們不喜歡的人的時候,他們的心真的可以和石頭一樣的硬。
林初夏的情緒有些低落,簡墨寒隻當她是在鬧心自己被牽連的事情,沒往心裏去。關於三年前的很多事情,簡墨寒都記不清了。
或者說,他當時就沒想過要去記過。他重要的事情那麼多,林初夏就是個不重要的工具,他為什麼要去記得有關林初夏的事情?
“你真的要聽?”簡墨寒本來還想要再逗逗林初夏的,但是,見她的情緒不是很好的樣子,簡墨寒也就沒敢再繼續逗下去,畢竟是傷病員,要多照顧一下。
“你都鋪墊了那麼半天了,我要是說不想聽,你的心思不就都白費了嗎?”林初夏絲毫不給簡墨寒留麵子的說道。
簡墨寒笑了笑,並不是很介意林初夏的拆台。
“你還記得自己那天是給誰過生日去了嗎?”簡墨寒問道。
“記得啊,我又不是老年癡呆,才發生了兩天的事情,我怎麼會不記得?”
“你和她是有什麼過節嗎?那幾個男人就是他找來的。”簡墨寒說道。
這一個事實對林初夏來說並不是很難接受,她一開始確實以為這次的麻煩依舊是簡墨寒帶給他的。但在晚上冷靜下來之後,林初夏反倒覺得不會是簡墨寒的對手找人過來的。
這兩個人的一些手段好像是過於低端了。
“嗯,我知道了。”林初夏隻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給出了一句非常簡單的回答,這句話甚至是不包括任何感情在內的。
“就這樣?你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了嗎?”林初夏的反應太過平淡了,簡墨寒反倒覺得不放心了起來
林初夏搖頭,事情都過去了。張果就是個普通人,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人,她也沒有真的出什麼事情,沒有必要非要從張果的身上拿回來什麼,或者是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當時的恐懼。
林初夏並不是一個多麼大度的人,她就隻是懶得去計較而已。
“算了。反正蘇宇軒也已經把她開除了,以後你不會再有機會看見她,你覺得這樣好,那就這樣吧。”簡墨寒說道,他也不會讓張果再有機會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