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那就讓你吃一點苦頭了。”葉陽旋即擰動了他脖子之處的一根銀針,接著這家夥就如同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痛苦的身子不斷打滾,那種疼痛如同萬條螞蟻鑽心一般,讓他疼痛不堪,忍受不了。
終於,他屈服了,說道:“我說!”
“說!”
葉陽停下了手,這個家夥“呼呼”的喘著粗氣,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可見那痛苦有多麼的恐怖。
“大哥,說實話,我也是奉命行事,好像是有人請我們老大出手對付你,老大就派了我們過來,我們是灰手黨下麵的分支飛車黨的。”此人說道。
“有人請你們老大出手對付我?”葉陽聞言,臉色一沉,冷聲道:“你可知道是誰?”
“大哥,我隻是個小人物,我哪裏知道啊!”此人搖頭道。
“那你老大叫什麼?”葉陽問道。
“我們華府灰手黨的總老大叫鮑勃,而我的直係老大叫傑森。”此人說道。
“那是誰給你下達的命令?”葉陽說道。
“是傑森。”此人道。
葉陽還想接著問下去,就聽得一陣警車聲傳了過來,接著,七八輛警車停了下來,接著,從警車上下來了二十多名警察,他們都是全副武裝,瞄準了站著的葉陽等人,而且還喊話道:“我們是華府南區警察,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葉陽掃視了一眼那些警察,剛要說話,而瑪麗說道:“還是我去交涉吧。”
“嗯。”
葉陽點點頭。
瑪麗舉起了手,對著那些警察叫道:“你們頭是誰?是我報的警!”
“是你報的警?”一個大胡子警察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瑪麗說道。
“正是。”瑪麗說道。
這個警探看了一眼倒地的飛車黨成員,又看向了瑪麗、葉陽和徐一菲,露出了一片驚疑之色,道:“你報警說你們遭到了十幾個持槍的凶徒射殺?”
“沒錯。”瑪麗說道。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這麼多持槍的凶徒圍攻你們,可他們怎麼都全部倒在了地上,而你們三個沒事?”這個警探一副疑惑的說道。
這個擱誰都會疑惑,十幾個持槍之人,圍攻三個手無寸鐵的人,而十幾個持槍之人倒地,這怎麼可能呢?就算是特種兵也做不到吧?
“這個……”瑪麗也不好解釋,隻能遲疑了一下。
“還是我來解釋吧。”葉陽走了過來,便說道:“他們用槍射我,而我用飛針,射中了他們的穴位,讓他們便不能動彈了。”
“飛針?穴位?你扯什麼蛋?他們拿槍,你拿針,你怎麼可能是他們對手,你以為你是騙三歲小孩嗎?我懷疑你們很有問題,來人呐,把他們給我拿下!”警探立馬下令,便有幾個警員衝了過來,要拿下葉陽三人。
但瑪麗卻是厲喝一聲道:“警探先生,我們是受害者,你居然要拷我們,這還有沒有道理和王法了?這群人持槍傷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而我的朋友正當防衛,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