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澤凱哥就會吃虧了。
莊瀅心裏急的慌,開口就喊,“陸總,我跟你走,拜托你,能不能把澤凱哥放了?我和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是我肚子餓了,他說請我來天豪酒店吃飯,這裏有名揚華夏國的口水鴨和白斬雞,我從來沒有吃過,先嚐嚐味道,然後,他就帶我來了。”
走著走著,男人頓住腳步,極度不悅地瞥了莊瀅一眼,“你稱呼我什麼?”
答非所問啊,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莊瀅一頭霧水,懵逼地眨了眨眼,“陸總啊!”
“那你喊他什麼?”
“澤凱哥。”
陸北辰更加不爽了,眸裏的溫度,越來越冷,眼看他張口準備說話,莊瀅知道,象嘴裏吐不出狗牙,這個男人肯定是要諷刺她的。
心裏急的象著火了一樣,不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我和澤凱哥從小玩到大了,喊澤凱哥喊習慣了,陸總,就是一個稱呼而已,你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說完後,莊瀅立馬就想哭了!
明知道陸北辰因為她和連澤凱走的近生氣,她還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有病嗎?
太蠢了,簡直蠢的無可救藥!
莊瀅真的真的,很想找塊豆腐讓自己撞死。
不敢再開口說話,莊瀅連忙低頭看自己的鞋尖,心裏暗暗祈禱,但願陸北辰能突發善心,不會讓她死的太難看!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莊瀅還是不敢抬頭去察言觀色,眼角的餘光一掃,就掃到陸北辰的薄唇緊緊抿著,抿成一道殘酷的弧度。
他依然麵無表情,眸色冷沉。
可莊瀅憑著女人天生的直覺,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一股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漫開來,越來越濃厚。
“哐當”!
陸北辰一腳踢開vip包廂,把莊瀅用力拽了進去,長腳一伸,帶攏了房門。
接著,兩手撐在牆壁上,把莊瀅困在中間,勾了勾唇,狹長的眸裏,閃耀隱忍許久的怒火。
“莊瀅,你很好,很好!膽敢不聽我話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莊瀅無法從他的懷抱裏掙紮出去,眼看著他一寸一寸逼近自己,莊瀅感到仿佛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壓在她的身上,壓的她心口憋悶,呼吸瞬間變得不順暢。
“陸總,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一刻,莊瀅終於感到了恐懼,早已經滲透到骨子裏的恐懼。
從認識陸北辰的第一天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和他的外表一樣,冷酷無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是她能掌控的,也不是她能輕易得罪的。
她想要後退,可她的後背已經死死的頂在牆壁上,無處可逃。
陸北辰輕佻地挑起莊瀅的下巴,那雙冰冷的眸子,迸發鋒利如刀的光芒,“莊瀅,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對待不聽話的女人?”
“不聽話的女人,你是怎麼……怎麼對待的?”
莊瀅嚇的腿都軟了,說話更是結結巴巴,一句話分成幾句話來說。
如果不是後背緊緊靠在牆壁上,她肯定早就被驚嚇的趴在地上,暈厥過去。
不是她膽子小,而是陸北辰的臉色,實在是太可怕了!
莊瀅真的敢肯定,如果陸北辰的手裏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他會毫不猶豫地捅進她的心口,就像切西瓜一樣簡單。
莊瀅害怕死了,閉上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可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動靜,她疑惑的睜開眼,就看到陸北辰湊到她的耳邊,冷冷地笑,“我會殺了她。”
莊瀅大概是怕到極點,也就蠢到極點,一句話脫口而出,“那你為什麼沒有殺了胡欣欣?”
話音剛落,她就想先插自己兩刀!
嗚嗚,陸總,她說錯話了,可以倒帶重來嗎?
果然,陸北辰變了臉色,冷颼颼地詢問,“你知道多少?”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莊瀅勉強擠出笑容,決定打死也不承認,萬一惹火了陸北辰,一刀砍了她怎麼辦?
她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去做,還有媽媽死亡的真相沒有查清楚,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
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從陸北辰的手裏逃離,這時,她的肚子發出一陣咕咕的響聲。
莊瀅一下就臉熱了,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
靠~
不就是少吃了一餐,要不要這個時候搗亂啊!
陸北辰一愣,盯著她的腹部看了看,半晌,下巴撐在莊瀅的頭頂上,悶悶地笑,“原來你真的沒吃飯!”
莊瀅是什麼人啊,一聽這話的意思,很清楚明白,絕壁就是不再追究她過錯的意思。
這個時候,她還等什麼,還羞澀個鬼,趕緊順著話題上呀喂!
再不順著他搭的竿子往上爬,吃虧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