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日日防著賀研遠侵犯,倒不如給了林大叔,畢竟,林大叔是她唯一不討厭的男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喜歡。
有冰涼的秋風,從窗戶的縫隙鑽進來,吹得賀小洛有點冷,她瑟縮地抖著肩膀,迅速地鑽進柔軟的棉被裏。
幽靜的天空中,閃爍明媚的星光。
今夜星星很亮,紅星閃閃,照耀她準備戰鬥!
聽說那個會很疼,她從小就嬌氣怕疼,要怎麼忍?
賀小洛想要給顧曉嵐打探討電話,但那貨也是個沒經驗的,又是個愛搗亂的,指不定給她亂出點子。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度娘在手,天下事盡知!
摸到林逸文的手機,賀小洛迅速地打出一連串問題,‘第一次,怎麼破?’‘有什麼辦法能不疼?’
下麵幾十頁都是關於這方麵的技術貼,看來大家都對這事特別關心。
老男人不在身邊,賀小洛很淡定,一個個地看下去。
有幹淨利落的回複,就一個字,“忍。”
賀小洛撇嘴,說了等於沒說,誰不知道忍忍就能過去?
有優雅型,“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聞著鮮花的香氣,喝著香濃的牛奶,和最愛的男人做最快樂的事,完全感受不到痛苦。”
摔!
這是推銷鮮花和牛奶的吧,能有點實際性的操作嗎?
有調侃型,“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床尾四隻腳,兩人在床上。”
靠,完全答不對題。
總算有個靠譜的,“當年姐就是喝下滿滿一大瓶白酒,醉的不省人事,完全感受不到被捅的疼痛。”
一大瓶白酒?嗯,這個完全可以有。
實誠的小傻子,果然爬起床,東找西摸,不大的功夫,在客廳的沙發旁邊找了一個酒櫃,裏麵,塞滿了各色各樣的美酒。
白酒,那就得找白顏色的。
手頭毫不猶豫,賀小洛挑了瓶威士忌,找到開啟酒的起子,撬開瓶蓋,捏著鼻子,仰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喝完後,她甩掉酒瓶,感覺身體熱乎乎的,幹脆脫掉針織衫和牛仔褲,爬回床.//上,兩眼一眯,醉得死去活來。
林逸文走出衛生間,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他冷冷皺眉。
酒味如此濃鬱,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剛才忘記問了,她在哪裏喝的,和誰喝的?
臥室亮著床頭燈,幽靜迷離的燈光下,小傻子兩條白嫩嫩的腿伸在被子上,露出A4紙小蠻腰,瑩潤如玉。
男人的眸色迅速轉為幽深,性感的喉結緩緩滑動,修長漂亮的手指,扯掉身上的浴巾,朝床上的小姑娘撲了上去。
薄唇狠狠地吻上她的俏臉,吻了很久,身下的小傻子毫無動靜,倒是呼嚕聲,越來越響亮。
滿腔的情思,被這大煞風景的呼嚕,消散得幹幹淨淨。
男人翻身而起,冷著老臉,一言不發地走到窗邊,點了根香煙,沉沉地吸著。
媽的,年紀小也不盡是好處,生澀得根本不解風情。
足足吸完大半包香煙,林逸文的渴念,不降反升。
故意喝醉酒,以為能逃脫嗎?
走回床前,林逸文低頭,薄唇微勾,勾了道危險而邪魅的弧度。
小東西,大叔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翌日!
頭疼欲裂,酸脹得難過,賀小洛嚶嚀了幾聲,從睡夢中醒過來。
賀小洛覺得耳根有點癢,轉過頭,對上的,是男人又冷又俊的臉。
“林大叔,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希望是誰?”男人的聲線很冷。
宿醉剛醒,林逸文的頭有點疼,聽到小傻子的話,更覺得疼痛難忍。
尤其是昨晚月色迷人,適合幹想幹的事,可這大煞風景的,居然睡得昏天黑地,還打起了呼嚕。
“我肯定希望是你啊。”
賀小洛覺得莫名其妙,老男人一大早的就呼呼冒冷氣,差點把她凍成冰棍,她又沒惹上他,難道是起床氣犯了?
她的乖巧,頗為讓男人滿意,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早上九點半。
“吃完早餐,送你去學校,沒事別亂跑,也別來找我,最近三個月我很忙。”
了無睡意,林逸文幹脆起身,優雅地套上衣服。
“三個月之後呢?”
“娶你。”
“沒求婚,不嫁。”
賀小洛得意洋洋地拒絕著,一骨碌爬起來,動作幅度有點大,拉扯到某個地方,有些絲絲疼痛。
她疑惑不解,背過身去,扯開小內內朝裏麵看。
隻見白皙透明的皮膚上,暈賀紫紅色的點點,一大片位置,好不嚇人。
她的嫩臉刷地黑了,抬頭指控老男人,氣得直哆嗦,“你,你怎麼又那樣啊?王八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會很疼的。”
她就知道,每次遇到這老流氓就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