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冰川想了會,然後道:‘那就按照辰叔的路程來吧,我們都聽您的。’
“行,”辰叔也是爽快,馬上就道:“那今天,我們就先走到這兒吧,畢竟天已經黑了,現在,我們大家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能過認的樹洞,山洞什麼的,能夠讓我們今天晚上先扛過去再說。”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撇向湛冰川的胸口,很明顯的,他是在擔心湛冰川的傷勢。
刑天和陳卞兩個人看到了,覺得很欣慰,尤其是刑天,真是覺得陳卞撿了狗屎運了。
“那我們兩個人去吧,大哥你在這裏休息一下,辰叔麻煩你照顧一下他了。”刑天對辰叔終於有禮貌了,或者說,他從辰叔看湛冰川的眼神裏,發現了他是真的對川哥好。
那麼把他們兩個人留在這裏,他也算是放心了。
深夜的山林,似乎籠罩著一層濃霧一般,濕氣久久的不消散,大概是因為刑天常年在外征戰的原因,他身上到處都是傷,最輕的也是傷筋動骨的,動的,那不是子彈還在肉裏麵待著呢,遇上這樣的天氣,他便渾身都難受,疼倒說不上,就是難受。
陳卞是一個醫生,當然覺出他的異樣來了,皺眉問:“怎麼樣還撐得住嗎?如果撐不住的話,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個人找就行了,這兩天你們住的那個樹洞,還是我找的呢,別小看我的能力。”
“是了吧,就你,隻會打針不會開槍,要是你再丟了,嗬嗬……”刑天有些嘲諷,更何況,他又笑起來,道:“你今天才經曆了洗淨禮,還是好好的待著吧,要是弄髒了自己可怎麼好,畢竟人家好不容易替你洗完的。”
一聽到這個,陳卞臉色都黑了:“別他媽的再提起這件事情了。”否則他這一輩子都洗不清了,媽的,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會去了,但是現在後悔,根本來不及了。
“行了吧你,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都洗不清了,想洗都洗不清,反正我是記住了,”刑天無恥的嘲笑著他,一點兒情麵也不給,反正知道他也不會真的開玩笑。
哈哈——這笑料,他是真的可以玩一輩子。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的,也沒有覺得山林裏有多恐怖,終於在一公裏左右的位置,找到了一個類似於之前找過的樹洞那個的樹,他們一看,果然是有樹洞的,刑天挑了挑眉:“看來這裏的氣候,很適合生產這樣的樹啊,都是這個樣子的。”
“嗯,”陳卞表示讚同,然後道:“你去叫他們兩個吧,我把這裏打理一下,順便找些騰條,像之前那樣布置一下,就算是一晚上,我們也不能冒險。”
“行,那我回去。”
兩個人各自分,陳卞留在這裏布置,刑天回去找他們兩個人,配合默契的就偈是又回到了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