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那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心裏冷笑著:湛冰川啊湛冰川,這一次,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你還怎麼收場。
眼看著這幫人像一幫土匪一樣,湛冰川眼中開始滿滿冰冷,他問:“你們想要什麼?”
“要一個公道。”人群中有一個人回答的狠嘹亮。
“那好,如果你們不放我走,我怎麼去給你們找公道。”
“我們現在就要,否則你們走了我們去哪裏找父們?”
“這是一個死循環,你們不需要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我是一個軍人,如果我身上背上了這個汙名,會直接被摘掉軍銜,而且,我連國也出不去,你們大可放心,現在,我跟我的助理要離開,你們可以回到家裏等待電話,或者可以關注新聞,我一定會給你們滿意的答複。”
湛冰川耐心的解釋著。
他的脾氣,對著外人,這是頭一次,這麼好。
人群開始竊竊私語,都不太相信他說的話,眼神裏的疑惑,還有猜忌,不滿,與怨恨,都朝著他傾灑過來。
湛冰川開始頭疼。
如果這是在戰場,如果這是在戰場……
刑飛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在那裏議論著,尤其是注意著那個叫林生的男人,似乎他是這個群體的頭頭,但是他的眼睛裏,可沒有悲傷。
拿出手機,他拍了張照片,發了姓名過去,讓人查一下。
現在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更不能同情。
“好了,我們可以給你們時間,但是你們是不是得表示一下你們的誠意,”林生站出來,作為代表。
湛冰川冷笑:“那我們該怎麼表示呢?”
“這裏的人,每人十萬塊。”
果然……
“你們這不是厄錢嗎?”刑飛怒了。
林生嘿嘿一笑:“平常都見不著你們這些大人物,今兒好不容易見著了,怎麼能連個見麵禮都不給就走了呀,不得出點兒血表示一下呀。”
他說得冠冕堂皇,好像光天化日之下搶錢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行為一樣。
原來如此……
湛冰川看著他們,眼中寒光一閃,笑笑:“看來你們今天就是衝著錢來的。”
“是又怎麼樣。”
是?
“休想從我們這裏拿走一分錢,”刑飛氣得雙手直發抖。
這幫人是農民工嗎?分明是強盜,真是為了錢,一點兒作人的尊嚴和腦子都沒有了。
看來他們背後的人,太陰險狡詐。
“我們在跟湛先生說話,沒有跟你說,你個跟班,別插嘴。”
你大爺的。刑飛上前一步,眼看就要起衝突。
“行了,”湛冰川出聲嗬斥,然後看向林生,淡淡的道:“錢我可以給,但不是交易的條件,隻是給你們的精神損失費罷了,我不管你們中間有沒有惹事生非的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需要時間調查,你們先消停一陣吧,錢讓他們去辦公室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