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剛你撓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呢?
林瀟瀟受不住了,吱唔著:“你,你別……這裏這麼多人呢。”
況且,兩人剛剛才……她的身子還很敏感,經不起他這麼挑逗。
而湛冰川也不管這些,他一貫不管不顧的慣了,隨手一推,就把隔壁的病床推開了,兩人糾纏著又跌在了床上。
被他壓著反抗不了,而他的手又到處在放火,林瀟瀟忍得全身發抖,咬著唇,盡量讓自己不發聲。
“怎麼?現在不想知道爺爺剛剛跟我說什麼了?”看著她那副隱忍的模樣,湛冰川喉間都笑出聲音來。
他說:“你那麼倔強,怎麼在床上就跟個處……子一樣,永遠放不開呢?”
廢話,林瀟瀟一邊紅著臉一邊捶打著他。
她所有的經驗與體驗都來自於他,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大言不殘。
“哦,你不也一樣嗎?生澀莽撞,弄疼了我也不自知。”
在吵架這一方麵,林瀟瀟在葉家忍了三年,後來居然再也不肯忍了,大概是由於湛冰川真的把她捧到手心裏了吧,所以才把她骨子裏的小女人脾性全部都慣出來了。
“林瀟瀟”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這是自尋死路。”
她當然知道,隻是心裏不服氣,當兵那陣子,他慣了,竟然敢當著外麵士兵的麵兒,在軍營裏強要了她。
這件事件,她還一直記在心裏呢,就想逮著機會狠狠的報複他。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
他死死的壓著她,一點兒喘氣的機會都沒給她,不斷的撩撥著她。
“湛冰川,”林瀟瀟推著,抗拒著,一點一點的意識迷離,可是還是不忘本能,她罵他:“你,你混蛋。”
他在上麵嗤嗤的笑,已經推了她的衣服上去,從裙擺入拉下來,一點一點的褪去。
現在,湛冰川學會很溫柔,不會再像以前那麼毛糙。
盡量的顧及她的感受。
林瀟瀟軟成了一灘水,其實她也很想他,如果不是因為學有事情,她想跟他在家裏天行地久的廝守。
但是這麼奢侈。
“你剛剛不是問爺爺問我什麼嗎?”湛冰川褪下她最後一件屏障,咬著她的唇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鼻間。
意識朦朧之間,她使勁的點頭又搖頭。
此時,此刻,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要他。
直白而簡單。
但他就是不給,非要折磨得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軟著身子纏他。
湛冰川額頭上都是汗,撩撥她,可是卻讓自己這麼難受,但是看著她這個樣子,他覺得值了。
何時,見過林瀟瀟這個樣了。
上一次,還是在山洞裏的時候,她清醒的時候,永遠是一隻小野貓。
糾纏到最後,林瀟瀟已經不知是在夢中還是在哪裏,她隻知道隨著內心的渴望走。
在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她一直在想他。
原來,愛一個人,竟是這般滋味。
恨不能當一個草履蟲就這麼一直附著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