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五的這些兵,真是慣得一個個都沒樣兒了。
王子琛苦了臉:“長官,你的傷口全裂開了,王醫生作了努力全費了,得切工得新縫,又得遭一遍罪。”
他真想問,您是怎麼想的呀,傷成這樣還出來打架?但是王子琛回頭看了一眼湛冰川整齊的衣服以,看著也不像是跟他打呀。
那冷梟跟誰打架為著?空氣?
反正他是服了。
這兩個長官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你那倆賊溜溜的眼睛瞅啥呢,”林瀟瀟覺得好笑。
王子琛無奈:“我是替冷長官覺得疼。”
“他不覺得疼就行了,沒心的人哪裏知道疼,”說到這個,林瀟瀟是一點兒好調都沒有。
如果不是他,池小汐怎麼會傷成這樣,他還有空在這裏打架。
小汐現在躺在病床上動都不能動一下。
他什麼都不做就算了,居然在跟蕭逸辰打架?不是相互再也不打擾了嗎?不是說以後不會再往來了吧?
那麼他還為這裏幹什麼?
還打蕭逸辰?
這不是純給池小汐製造麻煩嘛。
這一通給王子琛說得,連大氣兒也不敢喘了,天知道湛冰川有多疼他媳婦兒。
而且,很明顯的,林瀟瀟在生冷梟的氣,雖然他並不知道為什麼。
沒有理會林瀟瀟的諷刺,冷梟隻拿了自己的外套,就往門外走去。
池小汐之前開的酒吧,現在還在吧……
“長官,你的傷口需要縫合。”王子琛慌了。
看著這情況,湛冰川也不想再說什麼了,隻抬了個眼,王子琛便明白了,趕緊追上了冷梟。
“別讓他死了就行。”末了,湛冰川來了這麼一句,王子琛正跑著大步,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倒。
這是生死兄弟之間說出來的話嘛。
什麼叫……別死了就行?
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長官說的,他執行就行了。
看著兩人走遠,湛冰川才歎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其實,他們都是可憐人。”
回頭看著自家媳婦兒,湛冰川好笑的說:“你剛剛不是罵人家罵得跟二孫子似的嗎?”
“他該罵,”林瀟瀟嘟著嘴:“誰讓他把小汐害成這個樣子了?”
湛冰川刮他的鼻子:“你忘了,其實這件事情,咱倆才是罪魁禍首呢。”
“我不管,反正我討厭冷梟。”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看著對麵那間空空如也的病房,湛冰川開始心猿意馬了,他像個軟蝦一樣趴在林瀟瀟的身上,哼哼著:“老婆,我好疼。”
“怎麼了?”林瀟瀟一下子慌了。
他總是打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多,她總是怕有一天他的身體出毛病,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她慌了神。
湛冰川伏在她腦後,雞賊的一笑,故作虛弱的說:“你趕快扶我進對麵的那個病房躺一會兒。”
“好好好,你撐著點兒,你去叫醫生。”
林瀟瀟這個時候最聽話,扶著自家老公,將他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
她扭頭就要出去。
手卻被湛冰川給拽住了。
他苦著一張臉看她:“你要去哪裏?”
“我去找醫生啊,你不是疼嗎?”雖然她並不知道他哪裏疼。
湛冰川順手將她一拉,然後林瀟瀟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