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明白了。”華舒也忽然出聲，打斷他的話：“現在，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可以怎麼辦！”
“需要你把血，注入神農鼎。”上官流觴探究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卻還是這麼說道：“舒兒，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這件事情之後，我保證不再反對你跟雲行在一塊！他要是想離開……”
“你還打算反對我們兩個。”華舒也似乎眯了眯眼睛，眸中的神色透出一股子疏離：“你憑什麼反對！他是我男人，從頭到腳，都是我一個人的。”
“是是是。”上官流觴汗顏的應聲，他沒法說不是！有先前的事情在這兒擺著呢，他再說不是，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他說著，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越發顯得心虛了。
華舒也看著他這幅樣子，除了失望之外，已經找不到更加多餘的情緒了！也罷，既然他已經決定好了，自己就滿足他就是。
“秦自清，我……”
“舒兒！我不允許。”秦自清皺著眉頭看她：“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我帶你走，現在就帶你走。”
“我……”華舒也苦笑，他以為，現在的他們還走的了麼？有他在這裏，怕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們死磕到底來的，有這樣一個父親，不得不說，很是令人失望啊：“你等我，我會平安歸來。”
秦自清：“……”
從她找自己開口的時候，他或許就應該預料到了一點什麼！如今，她再這麼說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你去，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能怎麼辦呢？”華舒也勾唇苦笑：“你也看到了，現在還有我選擇的餘地麼！就如他所說，我幫他這一次，彼此之間，也算是兩清了。”
“師父！”秦自清忽然跪了下去，他這一生，從未開口求過什麼，如今，卻是想要跟他討一個恩典。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上官流觴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不能退縮！他抿了抿唇，照舊是一臉嚴肅的看他：“雲行，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想，你心裏應該有數。”
有個毛線！
秦自清有種想罵娘的衝動，就是因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才更加沒辦法接受好麼？他以為，自己當真什麼都不清楚麼。
原本看他對舒兒還不錯，他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了下去。
“師父，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舒兒的血去將那神農鼎給灌滿，就相當於要了她的性命！我相信，就算是師母知道，也不會同意的。”
“您找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拿自己的女兒，去換自己的夫人麼？”秦自清咬牙說道：“如果是這樣，當初又何必生下她？”
他一字一頓，滿是控訴。
上官流觴快要炸了！作為一個成功的人，被人這樣在背後揭短兒，顯然是沒辦法接受的，即便，他是自己最喜歡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