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啦……”,斐芯兒羞赧著,又沒辦法抗拒男人的力道。

魯子豪低了頭來吻他,斐芯兒張開了嘴讓他深吻,隻是在魯子豪吻的越來越深時情不自禁地喃喃了一聲,“討厭……。”

這話引來了魯子豪的低笑,探出手來抹她額頭上的頭發,低低地在她耳邊問:“乖,一會兒就會舒服了,再等一下?”

斐芯兒撇頭,不看他,慢慢的體內開始有了一種清涼的感覺。

“舒服嗎?”

魯子豪含住她的耳朵,引來的斐芯兒一身的輕顫。

斐芯兒一直沒有說話,但還是偏過頭,把自己窩在魯子豪的懷裏。

“玩夠了沒有?不夠的話,我們再玩兩天再回去。”

“回去吧。”

很久,斐芯兒才淡淡的說了一聲。

斐芯兒明白,她和魯子豪的分手已經成了定局,似乎無可更改了,就算知道自己舍不得,也該給自己一個結果了。如果說以前她還能說服自己,至少她這個人是自由的,可是現在身上正背負著婚姻的她,根本就無從選擇了,那一張紅色的小紙片,已經牢牢的拴住了她本來就不算完整的人生。

回國後的第一天,魯子豪就飛往了國外參加會議。

斐芯兒在他們偌大的臥室裏走動了一天,收拾著自己和寶寶要帶離的東西。

可走了一天,也找了一天,發現這裏的所有她的東西都是魯子豪為她準備的,帶走哪樣似乎都覺得不合適,她隻好搖頭苦笑,撿了幾樣寶寶的小衣服,放在包包裏,然後出門叫車……。

從他們相遇到現在已經七年多,可是就在魯子豪還在國外開會的這天,斐芯兒決定再也不回來。

一直到回到公司,她才發現自己的心淒涼一片,就像被掏空了一般難受著,她單方麵結束了與他的牽扯,在真正決定離開後,斐芯兒才覺得自己的舍不得不隻是一點點,而是太多太多。

她整夜未眠,躺在冰冷的床上,眼淚莫名其妙地流了出來,無論她怎麼樣否認,那始終是因為悲傷,她以為在遭受了那樣的傷害之後,他所有的事情再與她無關,可是現在隻是想到再也不能有和他一起的時光,眼淚就不由自主地奔騰而出,一旦離開,好像所有的記憶都清晰起來了……

一室的沉寂,三個人,同樣都眸色深沉,而且月玲瓏的臉上還掛滿淚痕,聲嘶力竭的質問之後是死一般的寧靜,仿佛一瞬間,他的冷漠,現在隻剩滿腔的憤恨和挫敗,謀劃了這麼久卻換來這樣的結局,又誰能來告訴她,到底要何去何從?

“哥,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同樣的錯誤你怎麼能重複兩次?”

“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月兒姐姐,她等了你那麼久……。”

“哥,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是我哥嗎?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無情啊?”

“我真的不明白,是不是那個女人又用我們來威脅你?哥,你說話啊,她實在是太卑鄙了,哥,我去找她,我現在就去找她,這次不管她用了什麼樣的理由,我都不會讓哥哥你犧牲自己的……。”

……

兩個人都沒有作聲,沉默的坐著,像兩哥流淚的木偶,隻有明纖宸曉雨義憤填膺的嘶吼著,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找斐芯兒算賬。

“跟她沒有關係,她並沒有逼我。”

明纖宸的話,成功讓明纖宸曉雨的腳步一滯,而月玲瓏的眼淚流的更凶。

“哥,你再說什麼啊?你為什麼要替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話?”

“我不準你這麼說她。”

“哥,你真是瘋了,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麼要護著那個不給你自由的女人,那個狐狸精,她到底有哪裏好?”

“結婚了,我和她早就結婚了。”

“什麼?”

這次不止是明纖宸曉雨驚訝,連月玲瓏也跟著抬起眼睛哀怒的望著她。

“哥,你別開玩笑了,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

明纖宸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走到月玲瓏的對麵,望著她,“月兒,我知道,即使我說再多的對不起,也無法彌補對你的傷害,你……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要……隻要能讓你好過一點。”

“什麼時候?你是什麼時候跟她結婚的?”

月玲瓏問著,眼睛裏的憤怒就像燃燒的火焰一般。

“一年前。”

“這麼說,你早知道她不會讓你和我結婚,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她羞辱我?”

還有斐芯兒,偽心的祝福,你也表現的很好啊,說什麼隻有我能給宸哥幸福,說什麼祝福我們之類,原來隻是為了在這最後一刻狠狠的羞辱我,對嗎?我月玲瓏真是傻,怎麼就沒有想到像你這樣陰毒的女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丈夫娶別的女人,我真是低估你了,什麼失憶,根本就是裝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