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比玩毒(1 / 3)

跟她比玩毒

九重山!

聽起來就很高,因為有九重兩個字。就像小五一樣,第五重聽起來,總會顯得有些半吊子,可也沒辦法,睡覺人家就姓第五呢!?

路小貧給了阿銀一個眼神,然後疑惑的看向了東方白。

“你說九重山,那是什麼地方?”阿銀很給麵子的,主動提問了這個問題。

畢竟兩個人都不是這個世界的,想要具體知道這世界有什麼山,有什麼水,還真是比較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在別人說起什麼秘辛啊,傳聞之類,如果表示自己不知道的話,會顯得十分的土鱉。

然後……路小貧就把這個比較顯得土鱉的問題,交給了阿銀去問。

因為阿銀看來比自己文藝多了,而且貌似阿銀在和東方白交流的時候,對方明顯很有心情回答。反倒是路小貧總是被晾在一邊……幾度讓路小貧認為,其實東方白是個斷袖,對女人不感冒了。

要不然怎麼會跟人家若水妹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那麼和諧?

“九重山,是一處險地,也是一處奇地,傳說中琴宮就坐落在九重山巔,沒人知道該怎麼上去,也沒人知道從九重山巔上,怎麼下來人。”東方白給兩人解釋道。

他真的很懷疑,這兩個人連琴宮和九重山都沒聽過,到底是哪個地方來的,居然消息這麼閉塞。

不過,贏得了繞梁和號鍾,這是東方白不曾想過的。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琴主人,能夠同時擁有兩把琴,而且就這麼簡單的說給就給了。

“好吧,算我孤陋寡聞了,那你說,我們都找不到地方,該怎麼去呢?”路小貧發問。

反正九重山就在哪,也不能長條腿跑了,東方白的意思很簡單,隻要去了九重山,自然會有人帶領他們。

“我剛剛收到一封密信,隻要我們到九華城外的一處百花閣,就會找到琴宮的人。”東方白很簡單的說道。

剛剛那封信,路小貧也隻是看到了一句,並不能完全知曉信裏麵到底寫了什麼。

“那我們要是去了,人家不給琴怎麼辦?”路小貧一攤手,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隻要到了九重山頂,姑娘想偷,想搶,便隨意了。”阿銀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笑道。

他看清了東方白的眼神,作為一個王爺,怎麼會不明白對方的心思呢,琴宮若是不給,東方白也不會善罷甘休。“額,聽起來好像很給力的樣子啊。”對於這種光明正大到人家地盤偷東西的行為,路小貧平生還是第一次幹。突然有一種淡淡的激動和緊張感。

六月的雨著實有些下得讓人感覺捉急,淅淅瀝瀝的,讓整個邯國彌漫在潮氣之中難以自拔,路小貧每晚上睡覺之前,都要洗一個冷水澡。天氣熱不說,潮的更是睡不好覺。

幾乎是連夜趕馬車,某人神智繼續昏迷,腦袋靠在阿銀的肩膀上,一會點一下,一會點一下。

一下雨就容易思維緩慢並且開始犯困,路小貧這一路上,基本上就處於睡覺和吃飯兩點一線的過程中。

期間阿銀都是好脾氣的給她剝各種吃的,然後企圖暫停路小貧那一醒來就話多的嘴。

馬車一路前行了大約有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時候,路小貧一行人終於感到了一抹不尋常的味道。

晌午,路小貧被阿銀喚醒了準備吃東西。

可是路小貧剛醒,正接過阿銀手中的那枚蘋果的時候,突然嗅到了一抹淡淡的香味。

她說:“阿銀,你聞到了什麼香味麼?”

一邊的東方白,正在看自己的手劄,有些出神,阿銀則是停下了正在削另外一個蘋果的刀。

“桃花香。”他說。

路小貧摸了摸鼻子,這裏是一路桃花,開的不知道是早了還是晚了,反正不是時候。

“你絕不覺得,這香味有些不太對?”路小貧這個時候已經在摸身上的銀針,找來找去,隻在胸前找到了一個小布包。

剩下的應該是遺失在了什麼地方,她也不記得了。

在馬車裏,路小貧咬著蘋果,將銀針紮在了自己的百會穴上。

瞬間,感覺自己的腦子清醒了很多,想了想,又在湧泉穴上紮了兩針。這兩個穴位,基本上紮重了,都是會死人的,而她一邊打著嗬欠,一邊開始對自己下狠手,不禁讓一邊的東方白感覺有些詫異。

自虐麼?

“姑娘發現了什麼?”這個時候的阿銀,手中不再是拎著水果刀,而是腰間的那把流銀匕首。

“發現我們中毒了,你別動,讓我給你紮兩針提提神!”路小貧扳著阿銀的腦袋,開始給他紮針。

東方白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一路上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他們一個人都沒有碰到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路小貧在給阿銀紮完針之後,並沒有打算湊到東方白麵前,隻是吩咐了一句。

“你不要動!”

路小貧說的鄭重其事,端的,東方白真的就沒有動。

隻見三根銀針飛出,路小貧的左手還在拿著蘋果開始啃,右手已經閃電般的將銀針打了出去。

迎著東方白的麵門和胸口,就是一戳。

他隻感覺到了蚊子蟄了一下般,身上已經多出了幾根針,而且腦子清醒了不少。

“這是……路姑娘你難道是一名醫師麼?”這隔空飛針的手法,就連普通的醫師都做不出來。因為……普通的醫師不需要這麼高難度,隻有殺人的刺客,才會使用這種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