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等到這個身體長大成人,沒想到公子墨卻對自己沒意思?
這無異於洞房花燭發現自己的夫君是個gay般的晴天霹靂。
“算了算了,你不願意,我還能強了你麼,讓我自生自滅吧!”路小貧翻過身,仰殼看著天花板,一聲不吭。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呼……長大了麼?我還以為你是個小孩子啊。”子墨自嘲的笑了笑,輕輕的抱住了路小貧。
路小貧一聽,知道子墨還有些猶豫,遂眼底滑過一抹得逞的精光,又一次飛快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伸出小手,摸著他上下跳動的喉結,那挑逗般的觸摸讓子墨又一次差點擦槍走火。這個家夥平時都看了些什麼,怎麼什麼都知道?
男人的敏感點,瞬間就被完全抓住,不由得讓子墨有些疑惑,有些舒爽。
他怎麼會知道,路小貧業餘看的那些書,包羅萬象,其中就是各路黃色秘籍也研究過不少……柳萌萌的畫冊都是她加工之後出版的,技術層麵的經驗簡直堪比花叢老手!
“不小了,有胸有臀!一句話,我喜歡你,當然你不樂意,我也不強迫你,大不了我吃點虧上了你就是了……”路小貧擦了把汗,無恥的說道。
煮熟的鴨子不能飛了,現在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反正改變不了某人生米煮成熟飯的一顆猥瑣的心。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許動!”也許是痛苦激發的,路小貧膽子居然大到直接想要用強的地步。
不知道怎麼了,在她說了一句不許動後,子墨果然一動不動了,聽話的跟小金一樣,任由路小貧開始上下其手的扒衣服,臉色也有些僵硬。
“看什麼看,自己回戒指裏麵看畫冊擼擼睡去!不知道三清道尊說過非禮勿視啊!”路小貧瞪了一眼看熱鬧的路無崖,飛過去一個枕頭,徑直穿過了老神棍的身體。
“嘁,三清道尊什麼時候說過?不看就不看……你以為老子稀罕……”路無崖悶聲悶氣的回了戒指。
這時,路小貧才開始徹頭徹尾的打量起子墨的身體,看到他雙目怔怔的一動不動,心中有些好笑。
他不會被自己嚇到了吧?
公子墨的身材很勻稱,可謂是多一絲不多,少一絲不少,尤其是那黑色的長發散落在滿床的時候,更是平添出一種讓人瘋狂的色彩。
這樣一個美麗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前赴後繼吧。
路小貧想了想,伸手摸上了他精壯的腹部,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半裸的子墨,這身材真是叫人血脈噴張。長時間用毒而造成的白皙膚色加上那副好身材,讓路小貧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似乎是剛觸摸到子墨的肌理,身體內的疼痛就降下了一部分,隨即,路小貧將自己的小腦袋湊到了他的胸前,靜靜的貼了上去,好像要聽一聽他的心跳一樣。
咚咚咚!
子墨的心跳很快,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
果不其然,雖然劍氣還在攢動,但北冥神功居然很給麵子的反向吸收那些亂七八糟的力量,不再向外湧出了。
雙手漸漸向下探去……一點點的滑下……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路小貧開始拚了命的企圖讓自己鎮定,可是畢竟從未親自實踐過,什麼理論再好……也架不住她滿腦子的混亂。
路小貧胡亂的扒著子墨的褲子,小手撩動起一陣陣火苗,叫身下的子墨幾乎快要爆炸了。
“貧兒……”子墨沙啞的張開了嘴,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已經漸漸的發生了一些變化,看來子墨雖然看起來仙風道骨了點,可還是個正常人嘛。
“怎麼了?”路小貧抬頭,看著他。
“你把你脖間的那枚指環先摘下來。”子墨依舊一動不動的說道。
公子墨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不可抗拒的男人,這麼多年來,她明裏暗裏的偷偷揩油,他也視而不見,可見還是對她很縱容的。他的話,路小貧很理所當然的就照辦了。
將黑玉指環放在了一旁後,子墨的嘴角一勾,瞬間脫離了她的束縛,狹長的雙眼輕輕的眯起,閃電般的將她再次攬入懷中。
“你,你怎麼動了?”路小貧已經習慣了對方的狀態,子墨突然的動作讓她也嚇了一跳。
隻見他燦爛一笑,猶如萬千櫻花盛開一般的美麗:“你難道不知道這枚戒指到底是什麼嗎?”
“什麼……?”
子墨扶住她的腦袋,聲溫柔的道:“這是我的擬態精魄……六年前你說你想要拿去就給你玩吧。你每次想到我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得到。”
子墨的擬態精魄!?
他居然就這麼幹脆的交出了自己的擬態精魄麼?原來在那個時候……
“笨蛋,我說了我會等你長大的啊,你著什麼急呢?”他笑得很開心,原來剛剛他在騙她,他居然捉弄她。
“公子墨!”路小貧憤憤的叫出了他的大名。
“怎麼?”
他壓著懷中的人兒,邪肆的笑容舒展開來,任由她的鼻息混亂的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咬死你個柳下惠!我讓你坐懷不亂,我讓你……”路小貧張開血盆大口,衝著子墨就是一陣亂咬。
子墨的心中激蕩萬千,他何曾不想抱著她,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來,他看著她長大,手把手的教她用毒,他起初認為這是一種守護的兄妹情誼,可後來他錯了。
在他離去的那些時間裏,他不可遏製的沒日沒夜的想著她,那個天真的女孩伸出手說,我沒什麼和你換的……
他想也沒想的就將黑玉扳指給了她。
也許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已經下定決心了吧。
抱著她,他感覺自己有一種擁抱了全世界的感覺。
確切的說,不知道從何時起,在他的生命中,她早已成為了他的世界!
擒住了她的手,子墨緊緊的環著她,吻上了路小貧那有些泛紅的雙唇。貪婪的想要吮吸她唇內的芬芳,這個小家夥居然想強上他?看來他有必要對她盡心盡力的進行一下再教育啊。
路小貧被抓住,全身動彈不得,被突如其來的一吻驚得忘記了喘息,瞪大了眼睛看著子墨,想要掙紮,卻發現那個擁抱越來越緊。
“別亂動……”他的身體猛然一震,完全拋棄了之前溫文爾雅的柔情,轉而開始剝取她的衣服。
“嘶……”路小貧倒吸一口涼氣,她的骨頭有些錯位尚未恢複,可她卻偏偏不想從這個懷抱裏掙脫。
皎潔的月光撒入房間內,三千華發競相交纏,那張泛紅的絕美容顏之上印刻的盡是湧動而起的春潮。抱著他精壯的腰身,路小貧感覺自己很幸福,我喜歡你,恰巧你也喜歡我……
兩人纏綿的身姿繚繞出一副水墨畫卷,男人那燦若星辰的眼眸中,隻有一個影子,路小貧,他值得去守護一生一世的人。
他雖然平日裏沉默少語,但不代表他是一個悶騷,相反的,對於自己感情的控製,他是從來都順其自然……既然愛上她,他就會認真。兄妹又如何?他連自己的擬態精魄都給她了,她隻要心念一動,自己便會乖乖的聽她的話,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麼?
“我弄疼你了麼?”子墨有些驚,他平日裏的氣魄全都沒了,看著路小貧又白了的小臉,心如刀絞般的難受。
該死的,他當初怎麼就沒阻止她移植劍骨呢,現在看著她痛苦,自己簡直要瘋掉了。
“沒事,不疼……”路小貧咬著牙,還是擺了個大大的笑臉,攀上他胸口的一抹茱萸,抓了一把,十分壞的輕輕撚動了一下。
他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一種電流感開始酥麻著他的理智和神經。子墨牽起了她的那溫軟小手按向了那一切罪惡的源頭……
“你可以麼?”子墨壓著體內的躁動不安,依舊是那般的儒雅。
他等了這麼久,又不急於一時,他要給她留下的是一個美好的記憶,屬於他一個人的記憶!
“嗯!”這個她喜歡了十多年的男人,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她難以忘卻。
作為第一個走入她的世界的人,她何嚐不是對他愛到極致。
鬆香入鼻,暖紅春帳。
一道道藍色純淨的能量隨著兩人的緊密結合,開始完成初始的循環。
北冥神功在這一刻,終於全盤出洞,剿殺起她全身所有的反常劍氣……
“子墨,你到底有什麼身份呢……?”路小貧躺在她的臂彎裏,一陣陣乏力和困倦襲來。
“你啊,現在還不適合知道這個問題,這一次我是強行通過指環出現在你這裏,可能不能陪你太久……你要自己照顧自己,等你實力強大了,我便能一直陪你了。不要怕……我一直都在的。”子墨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說著她不理解的話。
“是麼……你不騙我……”路小貧眼皮越來越重。
“怎麼會呢?”他一夜未眠,看著那個枕著手臂流口水的路小貧,心中流淌出一股暖意。
她做了一個美夢,夢到北冥神功大成……然後身邊無數美男繚繞,子墨撫琴,阿銀吹簫,溫香暖玉,活脫一個二世祖般逍遙自在。
一邊有美男喂自己喝酒,給自己剝水果吃,一邊聽著小曲,好不快活……
一夜的折騰,路小貧新買的床再次不堪重負的哢吧一聲,宣布就義!
早晨醒來的時候,她隻想暗暗的罵一句,古人雲,春夢總被尿憋醒……她終於體會到了這種鬧心的感覺。
摸了摸旁邊……子墨已經不見蹤影,剩下的是老神棍怨念的飄來飄去,黑著眼圈,顯然昨天一晚上都沒睡。
“老神棍?子墨呢?”她一覺醒來,發現床上隻有那枚黑玉扳指,淩亂的床單和狼藉一片的房間。
“他應該是從很遠的地方強行傳送過來的,剛剛回去了,你昨天晚上跟殺豬了一樣,老子睡都睡不著……這一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折騰散了,還要接受魔音穿耳。”他指指黑玉扳指。
路小貧老臉一紅,趕緊打岔道:“回去,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