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桀皺著眉,看著取個藥都能跟醫生閑聊這麼久的女人,一臉的不爽。
“怎麼了?”
男人已經走到了跟前,聲音有些發冷,沈涼月早就習慣了這廝的陰晴不定定,根本不放在心上,她伸手指指身邊的女人,解釋道,
“我不小心撞到她了,她懷著孩子呢,你快帶她去看看。”
男人聞言,現在沈涼月身上掃視一圈,確定沒什麼事之後,才把目光定格在沈涼月身邊一直背著身子站著的女人,打量了幾秒後,淡淡道,
“走吧,我送你過去。”
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冰冷的就像是對待陌生人,女人臉色一片慘白,指甲直接掐進了掌心,他竟然認不得她的背影,他的目光再也停留不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叫沈涼月的妻子,可這些,原本都是屬於她的!
“別忘了我的話。”
耳中的微型通訊器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女人身子一抖,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到底去不去!”
半響沒有人回答,男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事實上除了沈涼月,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耐心。
“不用。”
女人啞聲回了一句,抓起包包,快速的跑開了。
“喂,你小心點,懷著孩子呢。”
沈涼月趕緊出聲,奈何那人已經跑到人群消失不見了。
“你怎麼跟個閻王一樣,看把人家都嚇成什麼了!”
沈涼月回頭瞪了一眼男人,彎腰去撿,被扔在地上的藥。
而蕭桀看著那個身影,有些出身,會是她嗎?
“唉,對了,那天是誰給你下的藥?”
事實上,沈涼月昨天早上見到霍欣然的時候,心裏就有了某種猜測,但是她總覺得那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畢竟男人這身份,不是每個人都能得罪得起的,她這麼做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她實在是不理解。
男人手頓了一下,眼眸微眯,輕輕敲打著方向盤,半響,才道,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沈涼月皺眉,她不喜歡每件事都被瞞著,不喜歡被人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護著,前世就是因為被保護的太好,才被傷的那樣重,今生,絕對不要。
“你是我丈夫,我有權知道和關心你的一切。”
男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這回怎麼這麼順口的就承認二人的關係,這女人每天都在想什麼。
“知道你又能做些什麼。”
男人的語氣很普通,聽到沈涼月耳朵裏卻不是那麼回事,什麼叫,她又能做什麼,她看起來就那麼弱雞!
“你不說,我自己去查,”
沈涼月不顧男人正在開車,一把抓住他的領帶,怒聲道,
“還有,以後別在外給我招惹女人,要是再有什麼小三小四上、門挑釁,姑奶奶先拿硫酸潑了她們,再一刀子剁了你喂狗!”
前半句話,讓男人眉梢舒展,這女人還是在乎他的,後半句話直接讓男人黑了臉,野貓果然是野貓!
“啪”
白衣女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左半邊臉都麻了,整個耳朵的嗡嗡作響,可見這一巴掌打得又多種,而她卻慌慌張張的起身,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