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把我們綁在一起(3 / 3)

“乖!”顧易銘笑著把小丫頭抱起來,歎道:“小寶貝兒,你又胖了啊!”

容易看了看抱著小妹妹的爸爸,又看了看媽媽,沒出聲。

張碩笑著對他挑了挑眉,等著這小子叫幹爹。

容向晚用手語叫容易改口,容易扁了扁好看的薄唇:“不嘛。我還沒收到禮物。”

“哈哈!”張碩和羅瀾同時爆笑出聲。

顧易銘得意的笑:“當我兒子好欺負啊?你們倆一毛不拔就當幹爹幹媽?”

“臭小子,真不愧是我們的兒子。”張碩笑著轉過身去朝著自家帶來的保姆打了個響指。

保姆抱著一個大大的盒子走了過來。

張碩接過盒子遞給容易:“喏,車模。所有的零件都可以拆開再裝上。喜歡嗎?”

玩具車幾乎是每個男孩子都喜歡的禮物。而這種進口的可拆裝的車模更是孩子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容向晚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這種進口的車模容易一直想要卻不敢說。今天終於到手一個,當然很喜歡。

顧易銘看著兒子眼睛裏閃爍的喜悅,心裏暗暗地罵自己,還是考慮不周啊!讓大碩這混蛋鑽了空子。

羅瀾則挽住容向晚的胳膊笑道:“咱們去那邊坐著說話。”

容向晚笑著點頭跟羅瀾去沙發上坐下。

羅瀾又拿出一套成氏集團自己研發的紅外線磁療護膝,護腰,護肩等保健用品給容向晚,笑著說:“這個跟市麵上賣的不一樣,是我們公司剛剛研發成功的東西,我給我爸媽拿了兩套,他們說很好用。老寒腿什麼的用了這個,效果很顯著。所以也給你拿了一套,你用用試試。”

真是太感謝了。容向晚打手語跟羅瀾交流。

羅瀾笑著遞咖啡給她:“咱們之間不用客氣,你家易銘跟張碩好的穿一條褲子的人,哪裏分得清什麼彼此?”

容向晚帶了自己做的蛋糕和各種餅幹過來,保姆把盒子打開一份份的裝了盤子。

羅瀾嚐了一塊抹茶蛋糕,連連點頭:“嗯,就是這個味道。你們家的抹茶蛋糕一直是我最喜歡的。”

容向晚微笑著:以後想吃了就來,我給你做。

“那太好了!寧可也喜歡做飯,但我們兩個都不怎麼會做甜點。”羅瀾又咬了一口蛋糕,“她很喜歡你做的麥香曲奇和紫薯鬆糕。”

是呢,不然的話,顧易銘也不會貿然闖進了我的店裏。

容向晚從心裏感歎,卻隻是對羅瀾微笑。

嚴肅夫婦帶著小嚴寧和保姆是半個小時之後到的,他們一進門顧易銘立刻迎上去拉著嚴肅問:“怎麼樣怎麼樣?我家太後現在在哪裏?”

“我給葉叔叔打了電話。”嚴肅抬手抹了一把腦瓢,皺眉歎息:“你小子,這幾天智商直線下降。你說你事兒還沒整利索的,怎麼就給老太太透了風聲了呢?”

顧易銘也不知道他老爹會把他老媽給發過來,隻得一聲歎息:“我這也是沒辦法嘛。”

嚴肅冷笑一聲,罵道:“你特麼不是沒辦法,你是出了事兒拉我頂缸。”

顧易銘立刻拍馬:“誰讓你是老大呢。”

“滾,我家大兒子呢?”嚴肅一腳踹開顧大少,目光落在一個陌生女子和她身邊六七歲的小男孩身上。

然後嚴老大睜著兩隻大眼睛走過去,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滿是槍繭的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容易白嫩的臉蛋,“噗嗤”一聲爆笑起來。

“笑什麼笑?!給我媳婦留點好印象啊,好歹是大哥。”顧易銘跟過去,十分不滿的哼道。

“哎呦我操!”嚴肅笑夠了開始招手喊人:“大碩!大碩過來!”

“來了!”張碩顛顛兒的跑過去:“老大,怎麼樣?咱們家大兒子長得這小模樣不賴吧?”

“太不賴了!”嚴肅笑著扶著容易的小肩膀,幹脆坐在地毯上,“哎呦我說,看著這孩子,老子好像一下子回到小時候了。小銘小時候不就是這樣嗎?一模一樣哎!”

“就說嘛!”張碩一手搭上嚴肅的肩膀,“那時候上一年級,小銘銘也是這模樣,真俊啊,惹得全班的男生女生都圍著他轉不算,連老師都偏向他,把咱們倆都擠一邊兒去了。你還說早晚給丫臉上抹上灰,讓他丫整天招貓逗狗的惹人煩。”

“嘖!”嚴肅斂了笑,感慨的歎了口氣,搖頭。

“咋了?大哥。”張碩納悶的問。

“老了。”嚴肅又搖頭。

“……”張碩也有點感慨。

“真特麼老了啊!”嚴肅長長的歎了口氣,“小銘這貨現在都沒咱大兒子一半兒帥了。”

“行了你倆!”顧易銘知道自己再不插嘴這二位能把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兒全部說出來,於是上前去一人給了一腳:“沒樣兒了啊!當著孩子們的麵兒呢。”

嚴肅笑著點點頭,伸手往腰裏一探,摸出一把勃朗寧高仿手槍來遞給容易:“兒子哎,這是大爹的見麵禮。拿著。”

“槍哦?!”容易被這把高仿手槍給嚇住了,“這個……”

“不是真的。高仿的,跟真的一樣,就是沒子彈。”嚴肅笑著往前遞了遞,“閑著沒事兒你可以拆著玩兒。改天有機會跟大爹去部隊的軍械庫,大爹給你玩兒真槍。”

“大爹?”容易終於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什麼意思啊?

“我。”嚴肅笑著指著自己的鼻子:“是他們兩個的老大,所以是大爹。他——”嚴肅指著張碩:“是我們三個裏麵的老二,所以是二爹。你爸爸呢,自然就是你親爹了。”

“二……爹?”容易遲遲疑疑的抬頭看著張碩。

“噗——”顧易銘笑噴。果然啊!萬年老二的帽子某人是要戴一輩子了。

“哈哈哈……”嚴肅開懷大笑,摸著容易的腦袋:“好兒子,上道!真上道!”

“你們啊!”張處長無奈而難過的拍拍額頭:“你們這兩個流氓!小心教壞了孩子。”

旁邊,坐在寧可和羅瀾中間的容向晚聽見笑聲看向這邊。

那一瞬,她一下子明白了顧易銘的用意:帶你認識我最好的兄弟,帶你溶入我的生活,把我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坦露在你的麵前,從此以後我們綁在一起,我們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