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風流(1 / 3)

所謂風流

所謂風流

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欲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嚐情事時的瘋狂。朦朧中嚴肅的手沿腿間遊曳而上,探入毛呢中裙裏。

寧可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裏化作一聲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盡根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終於被放開,呼呼地伏在他肩頭喘息。

“寶貝兒,晚上,要你。”嚴肅的聲音如同魔咒,輕輕地在她耳邊一念,寧可的臉上便又添了一層胭脂色。

“洗手!”寧可伸手推開他,轉身拉開洗手間的門逃了出去。

嚴上校的臉皮到底厚些,他洗了手,順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臉,便若無其事的出了洗手間去了餐廳,卻沒在餐桌上看見寧可。

“咦?”嚴肅詫異的環顧四周,這丫頭跑哪裏去了?

杜心靈以過來人的姿態輕聲笑道:“你先坐,剛我看可可跑上樓去了,估計一會兒就下來了。”

小丫頭害羞了。嚴肅笑了笑,在杜心靈指定的位置坐了下來。

寧仲翔手指敲了敲桌麵,問:“你想喝什麼酒?”

“呃?”嚴肅故作為難的笑了笑,“聽舅舅的。”

“那就白酒吧。”寧仲翔一個純中國式的爺們兒實在不喜歡那些洋酒。再貴的洋酒也總覺得不夠勁兒。

“好。”喝酒嚴肅一向不打怵,白的紅的黃的無論怎麼喝都可以。

於是寧仲翔叫人打開了一瓶七十度的原漿酒,是從Q市釀酒廠搬回來的,任何商標都沒有,隻是一個深色的瓷罐子。寧仲翔叫保姆直接拿了吃飯的碗來,抱著罐子就倒。

嚴肅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心想這位英雄今晚是想幹嘛啊?

酒倒滿,寧二爺端起酒碗朝著嚴肅一舉:“來,幹了。”

嚴肅暗暗地後悔剛把大話說出去,這若是喝的爛醉,待會兒寧寶還讓上床不?

隻是話說都說出去了,想不喝也不可能了,於是嚴上校幹脆的端起碗來跟寧二爺碰了一下:“謝舅舅。”

倆純爺們兒酒碗一碰,揚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碗酒豪邁的倒進了肚子裏。

火辣辣的感覺從食道一直滑到胃裏,然後慢慢地擴散開來,沒幾秒的功夫就暖了全身。

“好酒!”嚴肅忍不住叫了一聲,“舅舅這酒真好。”

“廢話。”寧仲翔得意的笑,“這一壇子至少能兌十箱五糧醇。”

“不是吧?”嚴肅眨著眼睛瞄那邊的酒壇子。

“少見多怪。”寧仲翔像是看土鱉一樣瞄了嚴肅一眼,“就知道你們這些太子爺們隻認那些名牌貨。”

嚴肅憨憨的笑了笑,抓起筷子來挑了一塊兒肉多的排骨,抓緊時間啃。反正跟老婆的舅舅在一起不管幹什麼都得認慫服軟,他還不如趁著他老人家吹牛皮瞎顯擺的功夫趕緊的多吃幾塊肉呢。

寧可回到樓上用冷水洗了臉,重新畫了一點淡妝讓自己看上去極其自然後才慢慢地下來。

一進餐廳便看見正忙著啃肉骨頭的嚴上校和侃侃而談的寧二爺,以及餐廳裏濃濃的酒香。

“你們又喝酒。”寧可在嚴肅的另一邊坐下來,看了一眼兩個爺們兒喝酒用的大碗,眉頭皺緊,“居然用這麼大的碗喝?”

嚴肅抓過紙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這才是爺們兒該做的事情嘛。”

寧可橫了嚴肅一眼,直接朝著寧二爺撒嬌:“舅舅,舅媽的話你不聽,醫生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切!”寧二爺滿不在乎的搖頭,“聽醫生的話,早就沒法活了。人生在世,不過是圖個痛快。你讓我憋憋屈去的活著,還不如早點去閻王爺那裏報到。”

“不許胡說!”寧可夾了一塊排骨遞過去,“還不快吃,今晚的排骨做的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