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上校,真爺們兒(2 / 3)

“不行。”嚴肅果斷的拒絕,然後又轉苦情路線,“寶貝兒,你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你同學,卻隻有這麼一丁點時間可以陪老公。所以,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占用老公的這點時間,你要明白一個每天都奮鬥在泥裏水裏的人民子弟兵思念老婆的辛苦。”

寧姑娘到底臉皮薄,立刻打斷了某人的胡攪蠻纏:“好了!別廢話了啊,我這兒不能長時間停車。”

“不,你還沒答應我呢。”嚴肅跟個孩子一樣耍賴。

“交警要過來了啊,如果他們扣了我的車怎麼辦?”寧可試圖跟嚴上校講理。

熟料嚴上校根本就不講理:“那我給周呈曄打電話,讓他來給你做司機。”

“行了,小女子隻是尋常老百姓一個,我可不敢勞動周隊長大駕。”

“那你明晚在家等我啊,我要吃你做的紅燒排骨還有雙菇燉雞。”說著,嚴上校又故意的歎了口氣,埋怨著,“這個月搞野外訓練,每天除了野菜就是壓縮餅幹,我吃的都快吐了。”

“六點半之前回來的話就有的吃,六點半還回不來的話想吃什麼你自己解決。”

“ok!”嚴上校的聲音立刻歡快起來:“請老婆大人放心,保證按時到達。”

切斷了電話,寧可又安靜的坐了一會兒才繼續開車。

沒辦法,好久沒接到這貨的電話了,剛剛真的好開心,好激動。

某人明天晚上可以回來吃飯?

好吧,家裏的存糧不多了,明天一早去菜市場買菜吧。

第二天一早,寧姑娘開著她的小高爾夫直奔菜市場。

經過那次車禍之後,她這輛車已經被寧二爺送去特別改裝了一次。雖然從外觀上看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國產兩廂家用小車,但卻從十多萬的身價一下子暴增到幾十萬。

因為這車子從裏到外經過了全麵的改裝,除了外觀上保持了原來的樣子之外,其他能換的都換了。隻是寧姑娘不知道而已,還以為撞壞了擋風玻璃和車皮維修就是需要兩個多月呢。

蔬菜要選新鮮的,雖然那個肉食動物對蔬菜一向厭惡,但為了身體健康還是要他吃的。

青綠色的蔬菜他肯定不愛吃,這段時間野訓辛苦,一直都在吃野菜,那就買點不像野菜的蔬菜吧。

西紅柿,花椰菜,紫甘藍,佛手瓜等要清炒,茄子如果紅燒的話,嚴肅還是比較愛吃的,土豆嘛,跟排骨一起燉也不錯,那家夥不能隻吃肉。

排骨寧可選的是小肋排,雞呢?還是要去城郊的農家去選土雞,順便也買些草雞蛋回來。

從菜市場出來後,寧可找了家早餐店要了兩個包子一碗粥,吃飽後開車直奔郊區,為嚴上校去買土雞。

從市郊回來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車子停在小公寓樓下,寧姑娘捂著癟癟的肚子,皺眉歎息。

好餓啊!為了給某人做好吃的,她連午飯的時間都錯過了。

回家做飯是等不及了,寧姑娘拿了手包和車鑰匙直接往外走,去小區門口的那家小店裏要了一大碗兒鮮肉餡兒大餛飩,美美的吃了一頓。

寧姑娘一個下午沒幹別的,拎了菜回家後,簡單的收拾一下便開始做菜。

先把雞處理幹淨用砂鍋燉上,然後又把排骨醃上。

嚴肅不怎麼喜歡魚蝦海鮮之類的東西,或許是荒島野訓的時候吃夠了,尤其不喜歡海蠣子之類的貝類,所以寧可也沒準備。

一做好吃的寧可便想起了蘇羽,算算時間,蘇羽現在應該正沉浸在美夢裏。

一個人孤身在外求學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是沒有愛人沒有摯友在身邊。想想原本珠圓玉潤的小羽毛現在下巴尖尖,眼睛大大的樣子,寧可又忍不住歎氣。

人這一輩子能夠真心相愛已然不易,為何還要經曆這麼多曲折磨難呢。

聽著砂鍋裏咕咕的聲音,寧可看看時間把泡發好的香菇,和杏鮑菇洗幹淨放進去。

嚴肅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應該是會議中間休息時間,寧可也沒跟他多說,隻叮囑他忙完了就過來吃飯。

下午五點半,嚴肅那邊結束了會意,主持會議的幾位軍官提議大家一起聚餐。

嚴肅拉了拉身邊的艦隊參謀長沈長青大校低聲說道:“實在對不住了,我快兩個月沒見老婆了,我老婆已經做好了飯等我回去,今晚就不跟你們湊熱鬧了。”

“嘿!”沈長青立刻瞪眼,“你小子什麼時候娶老婆了?怎麼不請我們喝喜酒?!”

嚴肅滿臉堆笑:“喜酒肯定少不了,我這不是正在努力嗎?首長您多多體諒,多多體諒啊。”

“老沈,你讓他去吧。”墨龍行動二中隊的隊長黃俊峰中校把手中的文件在桌子上戳了戳,歎道:“這小子見色忘友也不是一兩回了。”

沈長青立刻笑罵回去:“老黃,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丫兒子都能叫爸爸了,當然不著急。”

嚴肅忙給沈參謀長敬了個軍禮:“謝謝首長體恤。”

“滾吧。”沈參謀長大手一揮,“你小子加把勁兒,爭取早點請老子喝喜酒。”

嚴肅答應一聲,佯裝著淡定的樣子,跟眾人告辭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沈長青參謀長才問黃俊峰:“我聽說嚴肅的結婚報告被駁回來了?怎麼,這小子這麼快又談上一個?誰給介紹的?”

黃俊峰笑道:“哪裏又談一個,自始至終就那一個。那姑娘——嘖嘖!真是漂亮,換我也不放手。”

“可結婚報告不通過,再漂亮也不行啊。”沈長青參謀長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嚴肅這小子一向是個靠譜兒的人,怎麼在個人問題上這麼不叫人省心?”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黃俊峰搖搖頭不再多話。一來是他對其中內情的確知道的不多,隻是在年前的聚會上見過寧可一次。二來,他是個爺們兒,不是長舌婦,兄弟們的私事就算知道也不會多嘴。

二十分鍾後,嚴肅那輛獵豹飛鷹停在寧可的小公寓樓下,推開車門,嚴肅去後備箱裏拎軍用背包往背上一搭,鎖了車門快步上樓。

就在他拿出鋼片想要撬門的時候,門在裏麵被打開,寧可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指著嚴肅責問:“說,你是不是又想撬門來著?”

嚴肅嘿嘿笑著伸出雙手把人拉到懷裏,在美人的眉心吻了吻,然後忽然彎腰來了個公主抱,轉身進門的同時,長腿一勾,房門咣的一聲閉上。

“放我下來,廚房還開著火呢。”寧可著急的拍著嚴上校的肩膀。廚房的確還開著火,剛剛她聽見停車聲扒著廚房的窗戶往外看,看見那輛軍車停下來便跑去門口等著開門去了,火都忘了關。

幸好是燉的排骨,若是炒菜的話,油鍋都該著火了。

“我去。”嚴肅把人放在沙發上,轉身去廚房把爐火調到最小,又急吼吼的回來,在寧姑娘剛要站起身來之前又把人給壓回去。

“哎呀。”寧可被猛然摁到,後腦勺捧在沙發扶手上,雖然布藝沙發扶手有厚厚的海綿墊著,但到底用力過猛,後腦一疼,眼前有點發暈。於是寧姑娘秀眉一擰,不滿的拍了某人一巴掌:“你輕點。”

“知道了,寶貝兒。”嚴肅伸手墊在寧可的腦後,在她碰疼的地方輕輕地揉了揉,低聲哄著,“沒事了吧?還疼不疼?”

“唔,你先起來。”寧可輕輕地掙紮,“先吃飯嘛。”

“不。”嚴肅順勢壓製性地吻著她的眉心,眼睫毛,鼻尖,然後啄住紅唇輕輕地吮著,“先吃你,再吃飯。”

他的吻並不溫柔,算是有些野蠻,嬌豔的唇被他擄住,狠狠地蹂躪,貪戀的像是要霸占心愛姑娘的所有呼吸。從接吻不久起,他的胯下就一直硬著,抵在她溫滑的小腹處。

寧可暗暗地感歎,這次實在禁欲太久了。

寧可早已癱軟在上校先生的胸膛,她被吻得有點難為情,暈頭暈腦,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嚴肅索性開始脫衣服,當著她的麵,他一顆、一顆解著紐扣,脫下那身雪白的軍裝,脫下他的一身榮耀,卸下他的一身榮辱。

一絲不掛的男性身體精壯性感,每一塊肌肉都硬實雄偉,像一尊寒酷的雕像。寧可連看都不敢看,卻聽他湊近說了句:“把手抬高。”

她羞紅著臉照做,淺杏色家居服被嚴肅掀去,隻留下一套淡粉色的貼身衣物。

“這東西怎麼這麼麻煩,不是說讓你在家裏別穿這個嘛。”沉啞的聲音滿是不耐,擅長兵者詭道的嚴首長,如今卻敗在一個小姑娘的文胸麵前,卻還有他自己的理由,“這個對身體不好,影響血液循環。”

他將這件粉色小可愛推高,酥軟香雪被完全掌控在手裏,隻是嚴肅仍眯著眼睛,雙手時輕時重的揉捏時,像在打什麼主意。

寧可搭著他炙熱的手臂,低低嘟噥,“不用的話會提前下垂啊,影響美感。”

嚴肅卻是直接向上將這小粉物扒了出去,他沒有更多的綿綿絮語,一隻腿頂住她的膝彎,迫使這姑娘無法合攏雙腿。

她已是濕漉漉的一片。這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不能抗拒的誘惑,要不然怎麼能說是水到渠成。

寧可躺在那兒不住地喘氣,墨發朱唇,全身上下泛起一陣微紅,嬌豔如鮮花綻放。

嚴肅當即氣血上升的厲害。

他將寧可的手按在身側,騰出另一隻手欺過去,扳正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然後又捋進長而軟的秀發。

嘴上的唇吻繼續,倆人的身體貼近在一起,寧姑娘忍不住開始細弱地嬌哼,一聲又一聲,充斥在溫馨的小屋裏。

占領零號高地的瞬間,世界回歸一片安寧。

雲收雨住之後,寧姑娘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嚴上校前前後後的服侍完畢,拿了一套幹淨的睡衣給她穿上,又把之前丟到地上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裏。

廚房的砂鍋裏排骨的濃香一絲絲的飄過來,勾著嚴上校的食欲。

嚴上校在沙發跟前蹲下來,撫著寧姑娘粉嘟嘟的臉蛋兒,低聲問:“寶貝兒,我抱你起來吃飯?”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寧可搖搖頭,繼續閉著眼睛,“蔬菜都弄好了,你自己炒一下。我要睡一會兒,累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