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親口答應你了?她怎麼說?”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去問她。”嚴肅端起茶來繼續喝。沒辦法,剛剛打了那麼久,出了那麼多汗,嚴上校現在缺水缺的厲害。
“說實話,就你這麼能打,我還真不放心可可嫁給你。”淩墨一雙桃花眼半眯著,冷颼颼的帶著涼風。
嚴肅冷笑:“你不應該說很放心我會保護好她嗎?”
“可可脾氣不好,小脾氣一發可了不得。萬一把你給惹火了,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小姑娘給捏殘了。所以,我對你們的事情持反對意見,回頭我會好好地勸說一下可可的母親,還有舅舅。”
“……”嚴肅抬頭看著淩墨,目光冷峻淩厲,“這麼說,你火氣一上來就會打女人咯?”
“擦!”淩墨磨了磨後槽牙,“你這人真是可惡。”
“彼此彼此。”嚴肅又喝了一杯水,然後自己抓起公道杯來給自己倒上,媽的這小茶盅實在是太小了,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雖然雅致,但不是老子的風格。
淩墨微微皺眉,心想這兵痞明明就是土包子的做派,可為什麼看上去隻有瀟灑狂放,不帶一點土渣呢?
或者說,男人其實應該狂放不羈不拘小節?
嚴肅接二連三的喝了十幾杯水,終覺得解了渴,便向淩墨告辭:“淩老板,今兒多謝你的茶了。我還有事,告辭。”說著,嚴肅雙腳一蹬便站了起來,眼神冷冽,動作麻利,毫不拖泥帶水,之前的那股慵懶勁兒一絲不見。
從拳館出來時,天色已是黃昏時候。嚴肅想到寧可那裏還有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就覺得糟心,心裏又把淩墨的直係親屬拉出來問候了一遍,丫自己的女朋友都搞不定,讓老子想約會都約不成。
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車流中晃悠,嚴肅正想著這麼美好的周六夜晚難道就如此浪費的時候,手機響了。從口袋裏翻出來看見來電顯示時,嚴肅立刻樂了。
“喂,可可?”
“嗯,你在哪兒啊?”
“我跟淩墨出來喝了杯茶,現在正往你那邊走。”
“你們兩個倒是自在。”
“沒啊,就是渴了嘛。我還有大概十分鍾到你那裏,你準備一下我們出去吃飯?”
“不用了,我準備做飯呢。嗯……那什麼,你若是想去你那位首長那裏就去吧,小羽毛這會兒情緒剛穩定了,我得陪著她。”
“你準備做飯啊?”嚴肅隻聽到了前麵一句,後麵的什麼什麼的自動忽略,“那多做一份兒唄,也給我嚐嚐你的手藝。”
“那你過來吧,對了你有什麼不喜歡吃的嗎?”
“沒有,隻要是你做的,我哪有不喜歡吃的?”嚴肅笑得開心,嘴巴上也跟抹了蜜一樣。
實際上是,但凡從部隊上出來的人,那些挑食的毛病都改了吧?
想當初他嚴大少十四歲那年第一次被爺爺丟到部隊上鍛煉,某排長為了治他不吃南瓜的毛病,竟讓他吃了一個禮拜的白水煮南瓜。還可惡的配上南瓜葉子南瓜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