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搖頭,示意自己不想去。
那邊嚴肅立刻笑著回絕:“葉叔我們在山裏呢,晚上可能回不去……這裏有農家樂啊,晚上可以住的……啊——不整事兒!絕對不整事兒。”
混蛋你還要臉不?寧可漲紅了臉,轉手撿起一塊小石頭砸過去。
嚴肅隨便一伸手把石塊接住,笑嘻嘻的掛了電話。
“敢搞偷襲,嗯?”捏著石塊走過來,彎腰,笑眯眯的湊近。
寧可毫不示弱的呲牙:“偷襲怎麼啦?你滿嘴胡說八道什麼呀?!”
嚴肅雙眸一眯,忽然閃過一道冷厲的光,手臂倏地一下伸出去,把寧可嚇了一跳:“啊——”
耳邊一絲勁風吹過,再回頭時便見嚴肅手裏捏著一隻大蠍子,長長的尾針搖搖擺擺,幾次都險些蟄到嚴肅的手上。隻是嚴肅捏得很巧,那家夥怎麼努力都蟄不到他。
“怎麼會有這東西!”寧可立刻站起來往後躲,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在你裙子上爬著呢。”嚴肅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手指用力,直接把大蠍子給捏成了水。
“啊?!”寧可的臉色一下慘白,跳著腳抖裙子,扭著身子把自己上上下下拍了一遍,過程中一個不慎,差點扭了腳,把涼鞋的一根細帶給扭斷了,直接廢了一雙幾百刀的涼鞋。
“小心點。”嚴肅忙上前去扶住她的胳膊。
“啊啊啊!”寧可抓著嚴肅的T恤挑著左腳抓狂,“我鞋子壞了啊!這……這要怎麼走回去嘛!討厭死了!該死的蠍子!千刀萬剮!”
“沒關係,別著急,鞋子給我看看。”嚴肅扶著寧可坐,寧可說什麼也不坐,生怕石頭縫裏再爬出一直大蠍子來。
她小時候被蠍子蟄到過,小腳丫腫了兩天,鞋子穿不下,不敢走路,正好媽媽也不在身邊,小丫頭疼的受不了,偷偷地哭了一夜。最後還是淩墨不知從哪裏弄了藥膏來給她抹了才不那麼疼了。
“那怎麼辦?”嚴肅無奈的看著寧可,小丫頭原來挺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兒的,怎麼就被一隻蠍子給嚇成這樣了呢?
“我就站著。”寧可扶著嚴肅單腳跳到背包跟前,左腳踩在包上。
嚴肅接過鞋子來看了看,這涼鞋樣式忒簡單,前麵一根係帶子,後麵也是跟係帶子,腳麵上豎著一根鑲鑽的係帶子連著前後兩根,簡單大方,穿上去妥妥的露出五個腳趾頭。
可如今前麵那根帶子的一側從鞋底上拖出來了,根本沒法穿。
若說修嘛,倒也不難,嚴肅身上帶著各種裝備,魚線,魚鉤這類好用輕便易攜帶的東西更是從不離身。隻是……
他想,如果修不好的話,自己會不會有更大的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