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禍水:在不,我要斷更,你說編大大會不會砍了我呀?

天生禍水:?妖精駕到:嘻嘻,剛爆發了下,還在不……

那邊迅速的打來一串串心來。

天生禍水:心水呀,給點提示,如何爆發的?

妖精駕到:相親,一極品軍裝男。

蘇小寧剛打完還想再打的,那邊就發來一串串吃驚的符號來。誇張的兔基斯的表情。

接來下蘇小寧把相親的事情發給電腦另一這的天生禍水,這可把天生禍水給饞的不行,一直嚷嚷著也要去相把親去。

又和幾個網友聊了一會兒,就打開剛剛沒播放完的GV接著看,一邊看一邊吃著剛剛冷掉的又熱好的泡麵,一天就這麼又過去了,看了眼電腦下角的數字,0點多了,得睡了,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第二天一大早,蘇小寧終於在按掉第五次響的手機後,才從床上醒了過來,床前昨晚睡前貼下的便利貼,提醒著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一軲轆從床上爬了起來,衝進衛生間,洗漱,吃早點,在第一口麵包都咬到嘴裏時,又突然想到要空腹的,隻得又吐到垃圾桶裏去。

拿了包包出門就開跑,一邊跑一邊心裏還在興奮著,她蘇小寧是誰呀,典型的水瓶女,用朋友的話來說,其實不算瘋狂,隻不過瘋起來不是人罷了。

一直到中午時分,蘇小寧終於拿到了那紙婚檢報告,鬆下心神的她跑到KFC裏好好的慶祝了一把。打包了一大桶全家桶當作晚餐,回到家裏,開始了日複一日的醉生夢死的生活。

再說喬東城,頭天陪兒子在遊樂園玩了大半天,晚上再把兒子送到母親那裏,又回了趟自己的房子,卻怎麼也睡不著,這套房子,他買了好些年了,本來是想給一個他從小嗬護到大的女人一個驚喜的,可惜七年前卻生了那場變故。這裏就一直空著,他也很少回來,這裏的裝修還是七年前的樣子,陽台的窗簾是那個女人最喜歡的紫粉色,就連睡的這張床,也是那個女人夢想著要的圓型的大床,廚房是那女人喜歡的開放式廚房。

睡在這張床上,他一直都沒睡著過,就是再累再累時,也無法在這張床上安然入眠。發瘋般的起身,把那些帶著那女人記憶的窗簾,床上的一切,屋子裏的小抱枕全卷了起來,一古腦兒的扔進另一間臥室裏。

夜半時分,甩開房門,拿上車鑰匙,往部隊開去,一個多小時的飆車,終於到達郊區的部隊,進到熟悉的營區,他緊繃的心神才慢慢的鬆了下來。

他的宿舍是幹部宿舍,不似初入軍營時那般簡陋,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坐在客廳裏,打開電視,僅有的幾個頻道輪流的播放著,他閉著眼晴,感受著這種寂靜下那種特有的安詳。桌上的電水壺發出骨碌碌的水響聲,他動作熟練的把水倒入茶具中,洗茶,衝茶,一套動作很是嫻熟,一看就是常玩這種的專業人士那般。

入口的茶香,清香,微微的苦,再帶絲絲的甜,讓他的心慢慢的沉澱其中。

接下來兩日,生活如往常般沒有什麼不同,隻是那天下午,他的副手兼好友吳宏偉特意好心的提醒他,不是明天領證去嗎,明天一早趕去會不會太遲了。

喬東城瞪一眼調侃他的昊宏偉,要不是政審的表格是讓他去辦的,也不會讓他有這八卦的機會。

“頭,說真的,你這可夠潮的呀。先是未婚生子,再來這一出閃婚記,可夠讓咱全團人驚詫的呀。”

喬東城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吳宏偉瑟瑟的縮了縮肩膀,還好,眼神不能殺人,要能殺人,他還不讓這喬團長給斃了呀。

“頭,別那麼酷嗎?來說說,這小嫂子可夠年輕的呀,嘖嘖,大學畢業了嗎?”吳宏偉還想再八卦著呢,可看著頂頭上司早就拿著車鑰匙走人了。

他還在那八婆問人家去哪呢?

喬東城酷酷的扔下一句,回市裏。

喲喝,吳宏偉摸摸鼻子,衝著頭頭離去的背影吹了聲響亮的口哨聲,抬頭看看天空,這晚霞啥時候這般的豔麗多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