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按照趙曼的提示,我隻需要找到布周所在,然後動些手腳就好,不必鬧出太大動靜。
趙曼轉過身,瀟灑的走向出租車,我對她喊了句謝謝,趙曼背對著我擺擺手:“不必自戀啊,我隻是不想你因為這事兒被警察抓進去,再耽擱我賺錢。”
我忍俊不禁,趙曼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夜晚,我又來到那家飲品店,女老板見到是我,很熱情的打了招呼,問:“又來觀察對麵酒店嗎?”
我點點頭,用很低的聲音說:“我懷疑對麵酒店裏的老板,有非法經營,我是一名偵探,你務必要替我保密啊。”
女老板聽後,滿臉認真的點點頭,讓我放心,我點了杯奶茶,和上次一樣,多付了些錢,權當在店裏待著的補償。
九點多鍾後,我果然看到了一輛黑色的天籟,緩緩開了進來,停在酒店後門,一個打扮得體的男人走了下來,幾名服務員微笑著把他請了進去。
原本,我還幻想著王老板經曆那次痛苦後,會因為害怕而放棄這種經營,或則說放過那些動物。
但此刻,我心中的一切僥幸與幻想,全都化為烏有,王老板逃過了因果的懲罰後,非但沒有悔悟,還變本加厲,我咬著牙,握緊拳頭,倘若天道之中,有這漏網之魚,那麼我碰見後,必定懲之!
你的報應,由我來施加!
好人,善人,向往光明的人,我定會守護。
但那些心底殘忍黑暗的人,我定不會放過!
我從餐飲店出來,在附近街上散步,等到淩晨兩點鍾時,我悄悄來到酒店的後門,此刻車子已經全部離開,酒店裏麵也黑乎乎一片。
如果王老板真的把布周擺在這裏,那麼我一定能感覺到些不同的氣息,我雙手快速結印,猛然一拍,瞪大了眼珠子,看向酒店裏麵。
果然,在酒店的下方,也就是廚房位置,有些若隱若現的氣息,這種普通的門窗,根本難不倒我,我把氣息運至手中,變為掌刀,一下把鋼化玻璃給劈成了碎片,因為太快,幾乎隻是瞬間的‘啪’聲,再沒別的動靜。
我身影一閃,進入酒店裏麵,感覺著那股氣息,越往下走,越是濃鬱,到廚房門口時,我腳上帶著氣息,一下踹開了門。
廚房裏,有三隻猴子關在籠子裏,見到我後,紛紛瞪著水靈靈大眼睛,還有些其他動物,也對我擺出了友好的姿勢。
我將氣息運至手中,橫著一揮,把那些鐵籠子,鎖鏈,全部轟開,動物們紛紛逃走,我根據氣息又找了下,發現在角落裏杵著個關公像!
不是布周?
這王老板也真不害臊,辦這麼缺德的事情,還有臉讓關公來護著自己,我抱著關公,正要給他拿走,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怎麼形容呢?很輕…
這是空的?我猶豫了下,扭了扭關公,發現他脖子是可以動的,我稍微轉個方向,腦袋就被拿了下來,胸膛裏,我果然發現了一個黑色盒子,打開後,竟然是趙曼交給王老板的布周。
好家夥,我咳了口痰,剛準備吐,忽然想到個更惡心的舉動,我把布周放在地上,直接撒了泡尿…
幾天後,XX酒店就上了新聞,夜裏兩點鍾,店裏有名廚師忽然發瘋,用刀砍死了幾名後廚人員,更是把其中一名的皮,給全部剝掉,特別的慘。
警方介入調查後發現,這家店鋪內部關押著許多保護動物,而且還經營著殘忍的菜譜,把王老板帶走調查的途中,王老板忽然發瘋,掙脫開警察後,朝著一輛大卡車衝去,那大卡車司機可能是太慌張了,非但沒有減速,還更快了,直接壓著王老板頭過去。
王老板就這樣成了無頭屍體。
接著,那家酒店被曝光出是某個政1府人員在罩著,他也被拉下了水,總之王老板的報應是真的來了,但我沒有感到半點的憐憫,反而很是快樂。
那天夜晚,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個女人打來的。
她道:“我很清楚,全是你幹的好事兒。”
我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哼了聲:“那又怎樣?”
她說:“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
我不屑的說:“巴士底島,恭候你的大駕。”然後,我掛斷了電話,她也並沒有真的找我,即便她來,我也定然不怕。
經過了這件事情,我時常在想,我們人類如果想要,可以隨時滅掉任何一個物種,但擁有了這股強大力量後的我們,不是應該履行職責,去保護他們之間的秩序嗎?
也許那些喜歡以殘忍方式折磨動物的人,隻是現實生活中被欺負的太多,從弱者身上尋找平衡的弱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