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親大會?”

“是啊,後天是我們魔……”白甄酥停了會,“他家妹妹出嫁,場麵自然熱鬧非凡,煙花美酒從早到晚不停歇,戲班子也會唱戲呢。公子,你們相信我,三天後,自然送你們出城。”

中篤笑說,“自然相信。相信啊。吃好酒喝好肉再走也不遲。”

中篤宣希許賢三個大男人分在一屋子,好容易放好了行李。宣希心事重重的喝著小酒趴在窗欄上看著白甄酥的房間,窗戶上的影子,她就在身邊,感覺好安心。回頭快看看包袱裏收魂的盒子,又有些擔心起來,如果收走了她的魂魄,這個白甄酥該怎麼辦呢?

順著視線,許賢正在看牆上的白衣仙女采擷圖,仿若白甄酥的形態,許賢都看得入迷了。

“啪”連翹破門而入,“表哥,你們問道什麼怪味兒沒有。”

中篤忙著收拾,推著她,“別瞎搗亂,哪來的怪味,是你鼻子閑著無聊。”

許賢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女人的脂粉香。”

連翹撅嘴,“才不是,這絕對不是脂粉香,我是女人我分不出來脂粉香嗎。”

“噢?你居然是女人……”許賢咂嘴。

“混蛋你。表哥你看,傻小子越來越滑頭了。”連翹到處追著他打。

都說錢塘美,隻有蓬萊瀛洲這樣的地方可比,白甄酥就那樣站在這裏,顯得孤獨而寡歡。許賢搖搖頭,白甄酥正巧進門來,“這是我路過錢塘時,一位畫匠為我畫的畫。你搖頭,是哪裏不妥呢?”

許賢看著他,有些想不清楚。心裏的話都被她聽了去,他正要說,白甄酥已經回答了,“那麼美的景色裏,我卻隻顧著想自己的夙願,不免有些憂傷罷了。”

許賢開口笑道,“我明白了。”這話接的蹊蹺,白甄酥還什麼都沒講,他怎麼就明白了呢。正要問,背後一道莫名熱切的目光盯了了白甄酥。她回頭,宣希抬著酒壺正好被她撞個正著,慌張回頭之際磕到了牙齒。

“呀。”

“公子,你沒事吧?”白甄酥上前去問。

許賢也趕上來,“小哥你怎麼了?磕著牙了?”

宣希被這兩個人哄著立馬燙紅了臉,“沒事沒事沒事。真沒事。就是磕著牙花子了。我自己不小心……”他撇了白甄酥一眼,又跟她的目光撞上了,她明明知道他就是一直看她才這樣走神出問題的。她也低頭羞著不講話了。

“姐姐。”小青破門而入,“那個瘋丫頭叫喚的厲害。我都弄不住她了。”她說的正是連翹。

白甄酥問,“怎麼了?”

連翹衝進來,中篤跟在後麵怎麼拉也拉不住,“本來就是。我都快餓瘋了。你們把我們弄進來。不管吃不管喝的,哦,天天就聽著這幅畫就飽了。?那畫哪裏好看了,沒吃沒喝的,也就是傻小子和那個冰山臉看得飽。”

宣希心一拎,他看畫她都看見了?。還叫自己是冰山臉,哪裏冰哪裏山了,分明是個五官精致的帥哥臉。他不想說話是因為不想浪費口水在旁人身上,他冷言冷語是不想連翹再次被她的魅力折服,他隻有一雙眼睛了,看著白甄酥,除了看著隻能看著。他們的劇情一直在發展,他有試圖改變,可一切仍舊照著軌跡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