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天考完了試,宣希的成績如期直接可以進入金山醫大了。就是說再見時他把內丹還給她的日子就到了,他也快死了……
想到這裏飛奔回家拉上哥哥嫂子還有爺爺一起去學校參觀拍了全家照,還請他們吃了大餐。
“我家宣希果真是不負眾望啊。為順利考上金山醫大幹杯。”爺爺開心得不得了,成器的孫子就在眼前,總算還能看得見,欣慰之極啊。
哥哥嫂子自然也全是祝福,“醫生說我最後幾個療程做完,病情大有好轉。最近啊,家裏全都是喜事呢。隻是甄酥不在……”
都是這愛感慨的女人亂說話,宣希和爺爺的臉色都不對了,大哥趕緊拱她,“就是她不在了,我們家才會有好運上門的。原本我也不信,現在看,恐怕真有災星一說……”
宣希放下酒杯擰眉看著親大哥,“大哥,不許你這樣說白甄酥,我一直敬你,從沒想過像父母一樣教導我的大哥居然會不喜歡我的女朋友,還惡語攻。況且嫂子治病的二十萬也是白甄酥的,你不要讓弟弟失望……”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自從你認識了白甄酥,學習下降,還在學校裏傳下閑話逼著娶她,做學生的本分難道不是好好學習嗎。還有,她來了之後全是添亂和麻煩,為我們家做過哪件功德?”
“夠了。”爺爺拍桌子引得眾人矚目,大嫂麵紅耳赤的攔住了他,爺爺激動衝大哥奚岱說,“甄酥她幫你弟弟考上金山醫大,那麼困難的情況下她還拒絕了花我們家的錢,這女子比你功德多千百件,你沒資格說她。”
宣希聽了這話疑惑,“她從什麼時候不用您的錢了?”
“很久一段時間了。”
怎麼會……宣希死死皺眉,她沒拿到工資,自己都過不過去了還不用家裏的錢,她到底怎麼辛苦過來了?這個傻瓜。
“爺爺,你們吃吧,我有事先離開。”宣希出門就攔了輛出租,即使知道這件委屈的事又怎麼樣,但他就是一心衝動的想要見到她,立馬。
終於到學校了,她的辦公室前麵來回徘徊,分開的時候說的話那麼傷感,現在可怎麼重新見麵呢?
不行不行,太不嚴肅了。
“白甄酥,你還好嗎?”
好像太傷感了……
“白老師,我已經考來了,怎麼樣,要不要請我吃飯?”
怎麼總想著吃啊。
“同學你找誰?”辦公室出來一個老師見他這麼奇怪。
“我找白老師。”
“白甄酥?”那老師一臉茫然,“她不在啊,都消失一周多了,好像因為醫療室賠償問題承擔法律責任了吧。”
“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宣希張大嘴完全不相信,繼續追問,“她跟我說有人為她支付了五十萬的,已經不用她負責了啊。”算了,他等不及了答案了,幹脆衝進教務辦公室揪問教導主任,“白甄酥老師去哪裏了。快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