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的洞房(3 / 3)

段凜澈張了張嘴,舌頭雖有點木,卻不影響說話:“這樣的刀,通常都作為暗器使用!”

“那是對你們會武功的人而言的!”蘇紫衣緩緩的搖了搖頭,眼神裏的笑意中依舊摻雜著陰冷:“在我手裏,它還有另一個功能,就是幫你成為——‘太監’!”

蘇紫衣說完仔細的撲捉著段凜澈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卻發現他隻是一愣,便再沒了反應:“怎麼?不信嗎?!”

蘇紫衣問完,直接挑起手中的刀子,割斷了段凜澈紅色登科服上的衣結,將段凜澈的衣服三兩下都拉開。

燭光下,段凜澈的胸膛線條極為剛硬,麥色的肌膚隨著呼吸泛著健康的光澤,融合著彈性和力度的窄腰,將身體的比例完美的分割,大腿光滑而結實,英挺而堅實的身材直接裸露了出來。

蘇紫衣臉微微紅了紅,眼神卻依舊冰冷,手中的刀緩緩的插入他腿縫,隨即輕輕一抽,血便冒了出來,蘇紫衣翻手一轉,將刀上挑起的一小段肉送到段凜澈麵前,血隨即滴答在段凜澈臉上。

隨著血液滴落的‘嘀嗒’聲,逐漸在段凜澈臉上流出一道血痕!

蘇紫衣躬身湊近段凜澈有些蒼白的臉,側過視線看向刀上的男性之物,低聲咬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很熟悉?它跟了你這麼些年,你卻用它害了我?!這第一刀,就是為了我失去的報仇!”

蘇紫衣反手將刀上的一截血肉抬手甩掉,隨即轉手下去,又是一截滴血的肉:“這一刀,是為了我的武功!我不用你還給我,你現在也沒機會還給我了!”

“段凜澈,如果你告訴我,我身邊除了童茵和花嬤嬤,你還安插了誰,我可以考慮給你留一截!”蘇紫衣直起身子,冷冷的看著閉著眼睛的段凜澈,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的反應也太冷靜了些,難道他發現了?不應該呀!“留下一截,雖不能行事,但至少能解手!怎麼樣?”

在蘇紫衣以為段凜澈不會開口時,段凜澈突然開口道:“童茵給了你,就是你的!今天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花嬤嬤是我母妃的人,今天之後也會是你的人!”

蘇紫衣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心中一笑,原來他不是不害怕呀!“她們現在在哪?”對於童茵,蘇紫衣相信她如今是忠於自己的!

“應該在段寒扉府上,吃點苦頭是難免的,但段寒扉不會將她們怎麼樣,明天我會把她們帶回來!”段凜澈仍舊閉著眼睛,全身都不能動彈,嘴角卻隱隱勾著一份無奈。

“好吧!”蘇紫衣低頭看著段凜澈血肉模糊的腿縫處,低聲冷冷的一笑:“我們之間的仇,算是兩清了!”

段凜澈身不能動,隻在第一刀之後便閉上了眼,臉色明顯有些蒼白,此刻更是不再開口。

蘇紫衣仍下手中滿是鮮血的刀,伸手將段凜澈用力從床榻上拽了下來,拖到地中後,蘇紫衣自段凜澈身上跨過,走到床榻前,動作優雅的脫下霞帔,穿著中衣鑽入了龍鳳被內,選了個合適的姿勢,片刻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蘇紫衣睜開眼睛便看見段凜澈依舊穿著那身碎布般的衣服,跨腿坐在床榻邊,低頭正看著跨間。

蘇紫衣慵懶的伸了伸腰,雖看不到他的表情,卻不影響自己的好心情:“怎麼?慶幸嗎?!”

段凜澈轉頭看向半支著身子的蘇紫衣,她的發髻淩亂、星眸朦朧,半臥的姿勢帶著份撩人的妖魅,段凜澈快速的轉開視線:“慶幸它還在嗎?”

“當然!”蘇紫衣縮腿跪坐了起來:“本郡主一早晨給了你這麼大的驚喜,你不該慶幸嗎?”

段凜澈撇了撇嘴,劍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如果不是在第一刀的時候就發現了那截肉是早就凝血的死肉沾的新血,如果不是確信蘇紫衣的性格絕不會做出損人害己的事,昨晚那一場戲,絕對會讓自己終身不舉!估計是個男人都會爆掉!

段凜澈仍舊低著頭,聲音低沉的問道:“郡主昨個費盡心機演的一場大戲,是為了讓我不能行人事的嗎?”

蘇紫衣眼裏挑起一絲讚歎,段凜澈在朝中不乏擁護者,身後又有永安侯府的支持,又沒有子嗣,如果自己真將他閹了,估計永安侯不將自己大卸八塊都不足以卸心頭之恨的,自己是想找事,但不是想找死!“昨天這場戲,本來是想在搶親計劃有變時,演給段寒扉的,是六皇子你死乞白賴的攬到自己身上的!”

蘇紫衣原本的計劃是為了防備段寒扉的,畢竟段寒扉為了順宏緒皇帝的意思,目前是不會鈉其他的側妃了,以段寒扉的野心,為了有利於儲君爭奪,就算自己再不入他段寒扉的眼,他也未必不會想在自己身上要個嫡子,昨天這場戲,如果是演在段寒扉身上,他就算不會就此不舉,也必然對和自己同房產生陰影,作為一個男人,通過這場戲,見到自己就軟趴趴的可能性最大,最好的情況是見到自己就作嘔,無論是那種情況,對蘇紫衣而言都是樂見其成的!

“所以——蘇紫衣郡主,本皇子不是段寒扉!抗擊力強著呢!”段凜澈隨即抬頭,賊賊一笑,鳳眸中閃著邪氣,在蘇紫衣暗叫不妙之時,翻身將蘇紫衣壓在了床榻上——

英挺裸露的身子密密實實的貼在蘇紫衣曼妙的嬌軀上,幾乎將整個重量都落在蘇紫衣身上,自然的也讓蘇紫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抗擊力,那裏——絕對的——蓬勃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