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是那寬闊的肩膀,似是能扛起千斤巨擔,結實的後背更能抵擋一切危險。這樣的男人,能不讓女人放心嗎?
他總是默默地站在身邊將一切危險除掉,會讓他在意的人,保護的人從不覺得有危險曾經在靠近過。
就是因為狼王太過用心,所以他的眼裏隻能容得下他在意的人,保護的人。至於別的人,就連生命中的過客都不是,他從來不會正眼去看,更不會多加留意。
提到丹殊,就是因為在他身上聞到有薩萊的氣味,這才多說了一句。
吳熙月撫額,“上回祭祀上你已經見過他了吧,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有發現他是血巫族的巫師呢?”
“女巫師在為難你,我不會去看別人。”狼王低下頭,如鑄俊顏雖冷,修長的眼裏卻是溫柔淺淺。
因為這句話,吳熙月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好起來。哈哈哈,瞧見沒有,這就是好的男人!眼裏隻有你,心裏隻有你!
而且,她絕對可以說,他的好不會是暫時,必定是長長久久直到生命走近盡頭。
兩人都是放輕著聲音說話,後麵的男人們又習慣性在巫師與自家男人說話時會跟他們保持一定距離,並沒有聽清楚在說些什麼。
他們隻知道一出部落巫師月的安全就交到了他們手裏,雖然有狼王在,可他們也不能大意,如炬的目光緊盯四周,手裏的鐵器更是握緊,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他們便會立馬反撲上去。
阿顏骨一直是很安份地在外麵等著吳熙月的到來,現在這個時候雖然打了冰霜下來,可白天依舊是太陽高照很是暖和,沒有下雨沒有下雪的就算是多等幾天他也會有耐心。
木庫力則沒有他這麼好的定力了,時不時要站起來看看,要瞧瞧。偶爾還會看著身後某一個方向出神許久。
“你在看你以前的部落領地。”沒有疑問,阿顏骨而是很肯定的說。之前,就是帶著族人們在木部落那廢舊的窩棚裏休整了一晚才離開。
木庫力沒有隱瞞,而是歎氣道:“是啊,我懷念我以前在這片領地上的日子,想念著我那些死去的族人。隻要想到他們,我就是恨不得殺掉巫師月,殺掉博羅特!”
沒有巫師月在後背支持著弱小的西部落,博羅特那個走幾步就要喘氣的弱東西哪有那個膽子來攻打木部落!
除掉博羅特還不能消除他心裏的恨意,還要除掉巫師月才行!一定要除掉那個女人,不然,就算是阿顏骨收服了華夏部落,他也回到這裏……還是一樣不會安心下來。
隻要死掉人才會威脅到他!
阿顏骨眼裏閃過一絲譏笑,小部落的首領眼光真是比他部落裏的族人還不如。他以為自己真能殺掉巫師月嗎?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肯定了。
否則,又豈會輕易帶著女人,食物過來求和呢?
木庫力還要用上,現在還得穩住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