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沒想是別外幾個部落呢,直覺告訴吳熙月這種移花栽木之術也隻有斯欽與阿顏骨才能想得出來。
直接點出來又讓假冒的阿剛眼睛瞪得更圓起來,嘴裏唔唔直叫似是要說些什麼。
吳熙月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你。”男人眼裏閃過刺人的笑意,似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倒讓吳熙月眼裏生寒,“不過,我也不準備放你回去,也沒有準備讓你好過。”怎麼處理一個人,又讓他生不如此……吳熙月覺得自己似乎懂得蠻多的。
男人的眼神亮了又暗,氣極地盯著吳熙月,那模樣兒更讓蒼措部落過來的族人狠不得讓上去抽幾巴掌。
麻的!有種就站出來好好打一場,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鄙視的眼神讓男人有些受不住,努力回瞪過去……迎接他是幾口濃痰,沒把吳熙月惡心到想吐。
悲催的男人就算沒有承認自己是顏乞部落的族人,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生不如此。天天是雙手被捆綁著,馬匹跑多快,他必須得要跑多快,不跑的話……隻有被拖死的份。
每天吃東西要不是給他太飽,要不是一天不給他吃,餓到是晚上嗷嗷叫。第二天,繼續捆著跟野馬跑……幾天下來人已經折磨隻剩下皮包骨了。
吳熙月養得很好,有男人啃,有肉吃,日子過得相當舒服著。
第五天,顏乞部落的男人投降了,這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下去。
見到吳熙月,他隻說了一句話,“我們大酋長一定是最厲害的大酋長。”真隻說了一句話,自己撞死了自己。
吳熙月笑了起來,這話確實是具有阿顏骨風格。最厲害的大酋長,唉,一般來說隻有更厲害,沒有最厲害啊。
到了苧麻收割的季節時,回到部落裏的吳熙月開始跟女人一起編織今年的新麻布,這回,織布機也多了,會織布的女人也多了,男人不會理這些事情。
到了六月,真阿部落傳來了消息,顏乞部落與刺古部落突是就打上,現在兩方人馬交戰相當激烈,至於誰贏誰負還不知道。
阿顏骨是不會隨便出手,一出手絕對是代表他有足夠贏把握。隻怕是刺古部落大酋長身邊也有他安排的族人在身邊,且一定是有著一定地位,會知道刺古部落下一步做戰計劃的男人。
這一場戰爭,阿顏骨贏定了。
派了族人去告訴諾敏,能退則退,不能退就趕緊找瓦圖部落商量怎麼抵抗阿顏骨。
此時,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穿過的沼澤來,站在了華夏部落那巍峨雄偉的城牆下,麵具下的麵容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