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的氣勢有如刀鋒那麼鋒芒畢露,斜睨過來,視線就像可以化成一把刀,是一把在人身上淩遲著的戾刀。
“說吧,我一向喜歡爽快點。誰給我爽快了,我這心情一好,誰會給誰一個爽快。誰若不讓我爽快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手段,我要不爽起來本來是可以一刀子解決你們,就會變成拿著刀子一塊一塊在割肉。”
“先從你們腿上割起,割光了腿上的腿再割手臂上的肉。完了,我再慢慢來割後背與那屁股上的肉。”
“你們估計還不知道吧,我是這裏的巫師,也是這裏的巫醫,想要弄死一人是很容易。可我若不想讓那人死得快,想讓慢慢地讓他死,嗬嗬,隻怕是割個幾天幾夜的肉,疼也不能疼死,隻能是幹熬著。”
明媚嬌顏氣勢驚人,嘴角邊那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落在族人們眼裏,更讓人無端地打上好幾個激靈。
博羅特唬得不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巫師月,平時總是微笑著,哪怕是遇到困難也是微微地笑著,笑容很淺淡,最少讓人不會有這種害怕。
這一會氣勢一散開,隻怕是首領啼在場也比不上。
薩萊斜斜地倚在門口,慵懶地笑著,看著,那個女人是屬於她的,她的美麗,她的厲害都是屬於他的呢。
一種自豪感在心裏由然而生,看向嚇住的族人們時,眼裏分明帶了絲得意。
他們都在害怕他的女人,他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完全可以說明他的女人哪怕男人們在身邊都會很好地保護自己,不需要男人們時刻替她操心呢。
跪著的三個男人不說嚇到尿褲子,嚇到全身顫出篩抖已經是呼吸難暢了。吳熙月輕輕地一笑,那一笑很美麗,卻更讓人心驚膽跳。
這一笑,可不是什麼好笑啊。
果然,她從袖口裏拿出一把小鐵匕丟下去,“你們三個是誰來割肉呢?正好,我那隻跟過來的大狼狗也餓了,吃幾塊人肉暖暖肚子也行。”
博羅特走出來,沉聲道:“我來。”
三個男人是被捆著,聞言,其中兩個驟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博羅特,最邊上一個男人好似不小心一般突間摔在前麵兩個男人身上,其中一個已經要張口的男人眼裏閃過遲疑,還是選擇的閉嘴。
吳熙月眯了眯眼睛,部落族人很多,不是每一個族人都認識。由其是……尼瑪的!由其是臉上臉繪滿白色紋路,一時間還真沒有辦法認出來誰是誰。
“去打盆水來。”吳熙月彈了彈袖口,一隻從房梁上吊落的蜘蛛彈到了地上,麵上繪滿白色紋路還真不好認呢,洗一洗,看看誰是誰。
摔倒在地上的男人下巴一緊,幹脆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熙月見此,笑容更冷。
真要是如此,諾敏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早就被人給暗中換了吧,是什麼時候候了呢?不用說,肯定是在冬季斯欽留在真阿部落白吃白喝的那段日子。
嘖嘖嘖,真tmd聰明啊!移花栽木這招都能想出來,這還算是原始人嗎?明顯就是早早脫離蒙昧,進入高智商的原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