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沒有過來,他就不會遇上她啊。不會遇上,就不會讓他這麼的累,這麼的傷心。
寒風裹著雪花,放哨的男人都沒有發現還有族人挑這種時候過來。好在聽到了一聲豹嘯,放哨的幾個男人都呆了下,反應過不是一個轉身,麵對著城牆裏麵整子貼著冰冷冷的青磚拉長脖子看。
“這是大巫師的黑豹吧,下雪天它也敢跑出來?”
“快下去看看!”為首的男人讓其中一個族人踩著石梯快點下去看看情況,大冷天的都窩著呢,他們幾個再在城牆上麵窩一會也得回屋子裏了呢。
哦,得等到野狼們出來才可以回屋子裏去。
吳熙月很快就知道薩萊是在鳳凰山跟族人們窩在一起了,據聽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跟男人們都打成一團了。
回來報信的男人還一臉不相信道:“我們一直以為大巫師就是那種冷冷的男人,多看你一眼都會嫌累。哪裏想到一喝了果酒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就是跳啊喝啊,隻差沒有摟著女人親了呢。”
吳熙月聽了後沒有半點反應,隻是扯扯嘴角淡笑道:“哦,我也沒有想到他也有熱情奔放的一麵。”
還沒有開始似乎又是陷入僵局了。
過來報信的男人哪裏看出來他們這位巫師月對薩萊大巫師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又一個人樂滋滋了說了好多事情,以意猶未盡地結局,“沒有喝果酒的薩萊巫師也這麼愛跟族人們打鬧就好了。”
“不急,大巫師這人就是欠調教的,你們以後就天天纏著他,纏得久了他自然會跟你們一樣勾肩搭背,哥倆好。”妹紙笑到一臉人畜無害給族人支招,因為她最清楚薩萊在清醒的時候是非常不喜歡跟外人有肢體接觸,一點點都不行。
他是本能的拒絕,剛回來的時候也是跟族人們打鬧一起,可是,再怎麼鬧他是不會主動去碰人,也不會讓族人們來碰到他。
這是薩萊的禁忌,丫的!姐兒偏偏要把你的禁忌給調教過來。欠抽,欠調教的貨!
吳熙月沒有再去理會薩萊的事情,出去打探情況的哈達回來了,帶回真阿部落的最新情況。
這一趟出去可把幾匹馬給累慌了,好在都是野馬,個個都是膘肥體壯的倒也沒有出現意外。
屋子裏很溫暖,柴火燒得旺旺的,架在柴火上的烤雞是烤到香味四飄。身子暖和過來的哈達連續喝了兩大碗溫熱的果酒,一抹下巴的滲出來的酒水,長長打了個酒嗝。
“諾敏聰明啊,我過去的時候正好是真阿部落大亂的時候。由其是幾個不安份的小首領想趁機自己來當大酋長。結果讓諾敏裝受傷。月,你是不知道啊,我過去看到他還真以為他是快要死了,那是瘦到兩眼珠子都凸出來。要不是他跟說了實話,我是真以為他會死了的。”
吳熙月哂笑,諾敏聰明她早就知道。
“後來,他就放出消息說自己被貼木兒部落的族人給傷到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哪幾個願意當大酋長的就當著巫師的麵拿著真本事出來,誰最後贏了誰就是大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