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愛高如巍巍崇山,深如幽幽大海,寬如無際天空,這就是芒對吳熙月的愛,比山要高,比海要深,比天要廣。
“芒說得沒有錯。”嘴角壓緊的啼重地吐出口濁氣,白色的氣息明明很輕,卻又是那麼重若千斤,“狼王,這回你要聽我們的才行,必須要將薩萊找回來。”
狼王掃過兩個男人,眼裏明顯表示:“這兩人是笨蛋”的意思,“你們找我不擋著,我去找,不可能。”
一個鯉魚打挺便起身,拍了下後背沾著的雪漬,伸展伸展修長筆直的雙腿,“回部落去,又有幾個女人懷上,我的女人還沒有動靜。”
一句話驚醒還沒有起身的兩個男人。
芒淺淺的笑道:“我可是給夠會機會給你了,是你自己沒有本事讓女人懷上哦。接下來,你需要很久不能跟月親熱了。”
“加上我。”啼勾起嘴角,“我也給過機會給狼王,接下來……芒,我們誰贏了誰就是整個冬季跟月睡一起。”
芒停下來,回頭看了在身後撿拾幾隻落下來的鐵箭的男人,玉色眸子裏盡是挑釁,“不跟你打,打不過你。”
這是實話,啼的實力一直是他沒有辦法比上的。
啼的嘴角彎出一道很細小的淺弧出來,這弧度還沒有完全抿出來,便聽到芒笑吟吟道:“我打不過你……這裏還是會多些想辦法的。”他點了下自己的腦袋。
“你們兩個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狼王瞧不過去了,當他不存在了?就算這大半年來跟女人在一起很多又怎麼樣?
他的話是真戳了兩個男人的心窩子,連啼這樣冷淡的人都看不慣了。
脫掉套在外麵的獸皮大衣,露出一身貼身的麻衣出來,肌肉壯實的胸口隨著他雙臂伸展微微起伏,“來,先打一場再說。”
“這好啊!”芒利索地脫掉同一樣的獸皮大衣,指關節捏得“嘎吧嘎吧”脆響,“我們三個是好久沒有打一場了,來,看看是誰身上的傷再多。”
想了下又道:“說好了,不能打臉。一打臉我們回去就會被月看到,更會惹她不高興。”
此提議一至認同。
緊接著是一聲招呼不打悶聲一吼就開始拳拳相博,隻聽到拳頭打在身上發出的沉悶聲。本來是啼跟芒一起對付狼王的,到最後就是三個人你打我,我打你,你打他……誰也沒有落著好。
族人們一回來就看到他們部落的三個首領在雪地裏打得那個激烈啊,揮出去的拳頭還帶著風呢。
沒有人勸,反而是拍著手掌嗷嗷叫好起來。
“打!打得好!是個男人就是要這樣打才有勁!”
“狼王小心,芒在後麵打過來了。”
這邊在叫,“芒,啼準備打你的肩膀了!”
男人們哪裏會去勸架呢,看到這麼激烈有打架個個都是衝得眼睛通紅通紅,由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漢子,都狠不得自己衝上去痛快快地打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