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多年的老朋友關心著,吳熙月臉上的笑真誠了幾分,搖頭道:“不需要,我越害怕她越以為我們蒼措部落好欺負,已經是站在敵對位置再退讓隻是讓對方以我們真怕了她。諾敏,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她似乎是真沒有將貼木兒部落放在眼裏,更沒有將托雅巫師放在眼裏。諾敏自嘲地笑了下,目光一下子黯淡許多。
別開臉,笑道:“我是多驚了,在托雅巫師手上,我們真阿部落是吃過許多苦頭。每次看到她,總覺得她又在進行什麼陰謀。”
他的話讓吳熙月想笑,要知道,托雅是一心想在要外麵保持她溫婉大方的形象,孰不知,已經有許多人看清楚她真實一麵,再這麼賣弄下去隻覺得這個人真是很惡心。
真阿部落的族人離得並不遠,吳熙月又問了諾敏最近部落情況怎麼樣,得知一切安她反而讓她眼皮子跳了。
魯部落都已經回去,貼木兒部落怎麼反倒是沒有動靜了呢?物極必反……怎麼看都不像是平靜啊。
倒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讓人心存不安。
抿抿嘴角,提醒他:“你最近還是多留意一點貼木兒部落的動靜,他們等了幾年為的就是要報仇,不可能會這麼安靜。魯部落的族人早就離開太衍山回去了,諾敏,他們已經有所動手,你不可不防。”
“是有些不尋常,不過沒有關係。真阿部落也不是好欺負,隻要他們敢打過來,我們就敢打回去。上回是大酋長放過他們,這回,隻怕沒有那麼容易了結了。”眼裏厲色深深的諾敏似乎對這一場大戰胸有成竹,提到貼木兒部落口裏的厭棄濃如墨汁。
兩個部落的仇怨從一開始就存在,過了這麼久隻是越結越深,從未想過會有天化解。
後來,諾敏又問起火球的事情,吳熙月隱瞞了少部份,隻是告訴他她想從火球裏得到一些東西。
諾敏又豈不知她的有意回避,笑了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夜色又深了許多,來集市的各個部落族人開始入睡起來。而離遠人群的托雅聽完莫依卡的話,漂亮的臉上一抹陰森森的笑飛快消失。
“辛苦你了莫依卡,等你們進入蒼措部落得到巫師月的認可,這個下雪天你們不用於發愁了。”她的笑容很溫柔,明媚的大眼睛看著你時,就好像真的很關心很關心你,是將你放在心尖子上麵惦記著般。
瞧得莫依罕是心驚肉跳,在心裏直咆哮,你有什麼好溫柔的!明明不溫柔不要在這裏假裝溫柔好嗎?
麵上卻是惶恐不安道:“哪……哪裏辛苦,為……為巫師你辦事情,是我們,是我們的榮幸。”
習慣到處求生存的最擅長掩飾自己內心想法,更不會讓別人從她的臉上瞧出半點端睨。低下頭,縮著肩膀時不時露出怯弱而討好的微笑,便是這一招便是蒙騙無數人的眼晴,至今,沒有人懷疑她是個女人。
麵對對方那討好的笑,托雅秀氣地擰了下眉頭,別開臉溫柔道:“那她有沒有說過讓你什麼時候跟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