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有傳說在先秦上古時期,有人把艾蒿和蘆葦紮成一束,然後蘸上一些油脂點然做照明用,後來又有人把一根空蘆葦用布纏上,裏麵灌上蜜蠟點燃。
蜜蠟可是很好弄的,等到春天來就去弄些蜜蜂窩,裏麵就有密蠟。哈哈哈,這樣一來,可以讓整個房子都保持光明了。
吳熙月想得很美,以至於一腳踢到擱在房中沒有及時搬走的剩梁木上,疼到她飆出把老淚出來,尼瑪!太疼了。
“在想什麼了?”狼王心疼地拉過她,彎下低去檢查她踢疼的腳趾頭,“我都提醒你好幾回,就聽到你有傻笑。”
吳熙月吡牙裂齒回答,“我這不是想到件造福於民的好事麼,尼瑪哪裏知道房子裏還有根大樹頭沒有挪開。”
合力把剩梁搬開的啼跟芒聞言,輕輕地笑了下。啼淡柔的聲色有著笑意道:“別太高興了,還沒有住進來呢。”
吳熙朋撅撅嘴,“哪裏是高興,我是真想到別的一件事情才沒有留心腳下麵。哪裏知道房子中間還放著根梁木。”
梁木,就是指需要建架到屋頂上好讓獸皮,棕衣鋪實的木材。
“下回我讓他們離開前再好好清理幹淨,痛不痛?有沒有流血?”芒拍了下手,把手心上的樹皮屑拍落,“要不生起火吧,這麼看也看不到傷得有多重。”
吳熙月急急擺手,“不用,不用,是腳趾頭踢狠了,沒有流血就是疼。”丫的!再過一會就是野人們過來了,她可不想打草驚蛇。
“沒有流血。”替她把獸皮短靴穿好,狼王站起身來淡道:“不用生火,我沒有摸到血。去看看還有沒是的剩梁,別又踢到了。”
再踢一回隻怕會真會踢出血。
啼已經在房子裏走了一圈,確認地麵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到女人的東西,才走近來問,“還不能走路?不能走我們背著你。”
“神靈啊,我真沒有你們想像中的嬌弱。就是疼一下子而已,現在沒事情了。”妹紙臉上是很欠扁的甜蜜抱怨,為增加可信度還特意抬起腳來扭了扭,“瞧吧,瞧吧,真沒有事情,狼王幫我揉一揉就好了呢。”
冷瞳裏劃過笑意的狼王淡色開口,“我可不是巫醫,揉一揉就好的本事我是沒有。”他抬了抬頭,無意發現屋頂還有一處是漏著光,猛地看去,就好像黑暗的天空撕了條口子,需要補上去才行。
他指了下漏口,道:“不把這裏封死,下雨下雪會漏進來吧。”
“隻要等獸皮跟棕衣來了才能補上了。”芒知道他說的是哪裏,抬頭看過去。透過細小的縫,芒可以有著新月的天空是淡淡的白,而屋子裏則是漆黑,漆黑,他怔了下笑道:“這樣看上去好像天空撕了道口子,上麵所有東西都會通過這個細逢漏到屋子裏一樣。”
“得補一下才行了,獸皮跟棕衣沒了,我看細縫也不是很大,不如就用石頭補上去算了?一些小石頭放到上去也不會掉下來。”芒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起來要找幾塊多大的石頭補上去。
“跟補天一樣。”啼笑出了聲,淡淡的漠然聲色因為刻意壓低顯得很低沉,“用石頭補天不就用怕雨,雪漏到屋子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