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托雅嚴厲吩咐沒有經過她同意,誰也不行進到薩萊的獸棚裏,男人們就算是很想把薩萊擰出來暴打一頓,也隻能是在心裏想想。
女人們則是很稀奇起來,她們對這個迷倒托雅的陌生男人很感興趣。托雅是誰,是貼木兒部落的女巫師呢,大酋長對她示好都被拒絕了呢。
大酋長可是每個女人心裏都想著的男人,也隻有托雅才有這個勇氣拒絕。可是,她卻把在外麵撿到回來的陌生男人當成了寶貝,連大酋長想要看看都被她拒絕。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才讓驕傲的托雅上心呢?女人們心裏跟貓爪子撓似的,很想看看陌生男人的真麵目。
與此時同,托雅坐在整個貼木兒部落最大的獸棚裏,這是一個四周固定得穩的獸皮大棚,支固的都是比男人手臂還要粗大的樹幹,一塊一塊的獸皮是女人們縫製好再由男人搭上去。獸皮厚且寬,密不透風非常地溫暖。
獸皮大棚裏盤膝著好幾個麵色淩厲的男人,在他們中間是一個雙眼陰鷙,鷹勾鼻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出頭,全身散發著帶著濃鬱血腥氣味的男人。
“托雅巫師,你再不把那個陌生男人帶給我們看看,我們部落所有男人都想要把那男人給擰出來了。”貼木兒部落的大酋長不緊不慢的開口,這是一位習慣居於上位,帶著命令式口吻的大酋長麵對巫師也是需要稍放下身段。
他一開口,好幾個男人齊刷刷地看著托雅,中間一個臉上破了相,側臉有道深疤的男人陰陽怪氣刺聲道:“聽說是個白到跟雪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好嗎?我看就是一捏就碎的沒有用東西。”
其他沒有出聲的男人聞言,紛紛低下頭笑了起來。他們也是瞧不起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不過,托雅是巫師,躲在她背後尋找庇佑倒也沒有什麼。
“今天是來談背叛我們的幾個小部落,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別的我不想多說。”托雅在族人們麵前多數是以溫柔麵孔示人,然後表情,聲音再怎麼裝得溫柔,眼裏一閃而過的陰毒是沒有辦法藏住的。
“大酋長,喀什刹是什麼樣我很清楚。沒有到他為難的時候是不會派族人回來求救,我們沼澤地邊的那些小部落是要反了。如果之前你聽從我的安排,現在也就不會為這些事情煩了。”托雅不管他們心裏怎麼樣,擺出一幅隻談正事的模樣。
談到正事上麵,這些男人們眼裏的戾氣更重了,托雅巫師說得不錯,當初把那些族人全部殺掉,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大酋長,既然我們都已經知道西部落,唐古奴部落,克溫鄂部落背叛我們,不如趁機滅掉他們算了。我看這太衍山下野獸還挺多的,進獻這麼多的食物上來也沒有聽到他們餓死呢。”說話的男人臉上凶氣十足,眼裏卻是貪婪無比。
臉上的傷疤的男人極為主張殺光,舔舔嘴唇陰沉沉地笑起來,“好久沒有怎麼殺人了,不如就拿他們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