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是防著他們三位首領,而是得讓巫師月先不要躲開我們才行。”堯勒習慣性地拿起根細樹枝在地上畫起來,寫寫畫畫盡是象形文字。他慢慢分析著再慢慢說出來,“以前,我們還以為最大困難是三位首領,沒有想到最大困難竟然是巫師月自己。唉,我腦袋有些痛,你想個好辦法,然後再告訴我就行了。”
堯勒用樹枝在柴灰上麵畫了起來,畫了個像女人的圖案出來,覺得不滿意又再圖。連續圖改了好幾回,最好畫好的圖案就是便是日後的女字象形文。
誰也不會想到這麼點大的孩子就已經學會的智謀,還而在很久的日子裏都沒有讓大人察覺出來。然後,那個時候的堯勒,阿措那早就不是普通族人們可以比上了。
逃回山洞的吳熙月事後想一想,她這不正三觀這回隻怕是誤會紮西勒的意思了,隻怕是他根本就沒有除單純蓋著獸皮睡覺的意思外,沒有半點其他意思。
明媚憂傷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呢。
回到山洞,啼跟狼王已經把獸皮鋪好隻等著她回來睡就行。見到泡司,莫耶當也跟過來心裏都微微驚詫了下。
兩個男人都是城府較深,心裏有異樣麵上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來。
容易不露麵的邪巫,絕對是露麵不正常,也難怪他們兩人心裏驚詫了。
說完話已經是挺晚的了,泡司,莫耶當便在山洞裏住了一個晚上。
次日清早起來,便是在晴空朗朗,又是一個太陽天氣。在這裏,不像會蒼山山脈或是莫河一帶一樣,要下雪就是連著下,連續幾個月裏都是陰沉陰沉很難見到太陽。
在太衍山裏,基本是下個一兩天的雪便會放晴個一兩天,就連冬季都如此人情化的地方,吳熙月心想不喜歡上太對不住穿越一場了。
這回去同樣是走得急,大清早出發到了亞莫部落山洞依舊是早得很。山洞裏還有女人都沒有睡醒呢。
央措薩薩兩兄弟乍地看到,還以為眼花了。
“邪巫們在山洞裏發現一種有巨毒的飛蟲,我擔心你們這裏也有就馬上趕過來了。”直到吳熙月走近說話,以為眼花的兩兄弟才驟地清醒過來。
央紮奴爾已經是從容道:“又要辛苦巫師月過來了,是什麼毒飛蟲,我來看看。”泡司拿出來,兩兄弟細細盯了一會,都齊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我也沒有見過,是它們隱藏太好了。不仔細看,是真沒有辦法發現。”吳熙月輕地歎了口氣,“不說了這些了,我們進山洞去看看,真要有的話得立馬問問族人們有沒有被咬過,傷口有沒有發爛過才行。”
這個央紮奴爾是知道的,便道:“沒有,如果咬傷還爛掉的話早就來找央姆或是巫師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