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裏,你知道這是屬於誰的領地嗎?正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謹慎才行。你看到有男人受傷帶回來認為自己做了件好事情,也許還有可能看到男人們身上有些本事,可以為亞莫部落帶來好處。但你能保證這幾個男人都是心地善良,沒有屬於自己部落的男人嗎?”
“再退一步,你就不怕這些男人等自己的傷勢好了後,立馬逃出亞莫部落回到自己的部落,再帶著族人折回來驅趕我們嗎?”
海塞爾隻想著把男人帶回來,告訴央羅她也是可以像巫師月那樣找些身上有本事的族人回來,哪裏想過這裏麵的曲曲折折。
一時都張大了嘴巴,整個人都呆滯了。
女人與女人之間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存在攀比,吳熙月在族人們心裏是值得他們尊敬的巫師,但是,因為她是女人的身份,這讓多數女人們心裏產生極其微妙的想法。
就如同以前的英子一樣,她們會情不自禁的想著為什麼同是女人的巫師月這麼厲害,而她們就不行呢?
當然,如果說換成是個男人的話,她們是絕對不會這麼去想。在潛意識裏,女人們還是認為自己是不如男人。
央羅讓族們帶著兩個男人走來,吳熙月輕地碰了下都呆掉的女人,“還想什麼呢,央羅都過來了呢。”
一陣夾著煙火味的冷風刮過,本是坐在妹紙身邊的女人嗖地離開,瞬間沒有了蹤影。
“最先醒來的就是他們兩個,長得有些像,應該是兩兄弟。”央羅把兩個腦袋都斜到一邊,身上傷痕累累的男人隨意地放到地上,也不管地麵有多陰冷。
吳熙月留意到這兩個男人手臂上麵用青黑色的顏料畫著一個圖騰,就像是邪巫們身上有畫著太陽圖騰一樣。
“他們隻說了句”是不是魯部落“就被你們劈暈了對嗎?”吳熙月彎腰看了下他們的傷口,確實是都結痂了,有些細微傷口上的痂疤還在脫落。
推斷出來他們的傷勢大約有八到十五天之間。
咦,這麼來算差不多也就是兩部落到達這裏的時間。
眉頭皺了起來,要不要……把這兩個人弄醒問些話呢?分明是想要避開的陌生族人現在又讓海塞爾他們給弄了回來,尼瑪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緣份?
央羅見她似是有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便試著試探道:“巫師月,你是不是想從他們嘴裏問出些關於外麵……的事情?”又擔心他們醒來會對部落族人不利?
“嗯,想了解了解,不過……”吳熙月猶豫一下才道:“我擔心他們醒過來會對我們不利啊。”
嘿,他就知道她是在擔心這些。
拍了下胸脯道:“這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怕他們做什麼!看著這兩個人像是個小頭領,我們手上有他的族人,再說了,他們自己都在我們手裏呢,敢對我們不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