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生病了吧。”一個母巴女人突然間開口,也許她是沒有惡意,但是,男人們就不樂意了。
多吉更是橫了女人一眼,直接是把臉拉下來不悅道:“月是巫師,又是巫醫,她有沒有生病自己會不知道?還需要你來提醒?你是巫醫嗎?你是嗎?不是就別在這裏亂說!”
一直很溫柔的男人突然間就變得很凶,這樣三個女人們一下子就愣著,眼睛睜大半響也沒有回過神來。
在男人們心裏巫師月就如神一樣存在他們的心中,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說她的壞話,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例外。
“你們幾個女人都坐下來,沒事別湊過去。”伐合也是瞪了她們幾個一眼,對另一個臉色微沉的族人道:“你們看好她們,真這樣說話還不如直接把她們送回母巴黎部落去。”
對她的維護吳熙月是看在眼裏,感激在心裏,吐了口渾濁氣地族人們道:“你們別嚇著她們了,她也不過是關心關心我一下,用不著生這麼大的氣。阿依裏,你別怕,他們就是急了點,別的惡意。”
阿依裏就是說她生病的女人。
“我我……我不過是說一說,沒有別的意思。”阿依裏一見巫師月並沒有怪罪她,反而是自己瞧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凶她起來,心裏是好一陣委屈。低下頭,強忍著眼睛不要掉下來,母巴部落的女人們是不會容易流眼睛的。
吳熙月瞧著另外兩個女人都不高興起來,心裏微微歎了口氣。這就是磨合期啊,也不知道需要過多久她們才把部落男人們的個性摸透。
人家總歸是離開部落,離開族人跟男人們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多吉他們剛才的態度確實也不太對;遂是沉聲對他們幾個男人道:“你們記住了,她們三個連自己的部落,族人都棄舍,為的就是跟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走;以後就算她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們也不許直接凶吼她們!”
“多吉,你去安慰安慰阿依裏;我相信她是真沒有惡意,隻是關心我才說的。”吳熙月瞧多吉使了個眼色,讓他快過去把女人們安撫下來。
對三個女人們來說,巫師月對她們的維護心裏是很高興的。再看到她一發話,多吉他們就一臉不好意思過來安慰自己,別扭了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她們都不是嬌弱做作的女人,有什麼話說開了就好。
同樣,她們也是比較聰慧的女人,經此一事一下子就明白巫師月在男人們心目中的地位,便再也不敢隨意亂說話,也不敢輕易提到巫師月身上去。
吳熙月又休息了一會覺得胃裏沒有那麼翻騰才起身,芒生怕她是在強撐著,玉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她,“月,你現在真可以走了嗎?不要撐著,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停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