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都玩起偷襲了是吧!
一不做二不休的妹紙這次是來硬了,今晚要不把他辦了,她就是妄為可以海納百川的女人啊!
雙手一推就把同樣沒有提防的芒推倒,身子是那個利索啊,芒還沒有眨個眼,腰身上就驟地一沉……吳熙月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麵了。
“月,你好像……變沉了許多。”芒低沉沉的笑了起來,坐在腰上等於是坐在肚子上麵,其實,並不是很舒服。但對方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再怎麼不舒服他也不會說出口。
吳熙月雙手撐在他胸膛上,整個人特麼地有氣勢,特麼的居高臨下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樣。
無奈,不是個夜視眼,眼珠子都在凸出來也沒有辦法看清楚。
芒全身上下隻有一根草藤圍著,此刻兩人又是這麼一個你上我下的姿勢,雖然沒有發生點實際,但是光憑這個姿勢已經讓血氣方剛的芒開始躁動起來了。不過一會兒,芒的呼吸馬上就變得急促起來,一貫淡然的玉色眸子裏更是風起雲湧。
一場風暴是即將到來。
“嘿嘿,挺熱情的嘛。”吳熙月的手掌正好可以感受到芒的心跳,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的心跳由最初的沉穩到現在“砰砰砰”地心律微加驟。
“是不是……很想了呢?”吳熙月的眸色也微暗起來,神色也是越來越曖味起來,她慢慢的彎下腰……芒的瞳孔驟收緊,喉嚨裏發現了一聲很悶沉地低啞聲。
嘴唇輕貼嘴唇,舌尖都在相互試探嬉戲。麵對生澀的芒,吳熙月倒顯得經驗老道了些。並不急著回應芒的熱情,而是故意慢慢地,柔和地沿著芒的薄唇邊緣親喙淺吻著。
一個沒有經驗的處男對上一個……有大約半年左右經驗的妹紙,在前麵肯定是隻有被動的份。
吳熙月是帶著處罰性的吻流連在他的唇瓣邊,大有種“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霸道。聲音似是情人之間的輕昵,“芒,我對男人的耐心一向不多,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了。”
“要知道,當初是你招惹我的,而非我主去招惹你。”貝齒啃過他的下唇,這次用了一點力,一下子就把他唇內啃破,一絲淡淡地血腥味在他嘴裏漫開,吳熙月微笑著輕喃,“招惹了我就不想痛快抽身而去,以後,都得老實的呆在我身邊,哪裏也不許去,知道嗎?”
丫丫的,如果說這裏是一夫一妻製,她自然是能很好克製住自己;但這裏不是,她到來的地方是一個一切製度都沒有建立起來的原始時代,女忠於男,不可能,男忠於女更不可能。
因為知道這裏與忠誠無關,她克製自己不去招惹任何一個男人,頗有一種坐等漁翁收利的隨然態度。
無論是啼,狼王,芒,她是從來沒有主動地,更沒有說讓他們來招惹自己。
他們的主動靠近……是個正常女人也不會去推開吧。主動靠近過來,便休息又能主動離開了。
她在宣告自己的占用欲,也在告訴芒,如果他再有什麼想要離開想法,那就對不起了,哪怕他沒有說出口,她也會幫助他做到。
吳熙月的霸道給後來許多女人是影響很多,越來越多的女人將她當成是自己的學習榜樣,努力學著她做事,學著她處事,也學著……霸氣對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