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兩回都差點要水到渠成,結果各種苦逼還是沒有進入渠道,事後,總會看到他一臉的窘狀。
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臉,但不防礙吳熙月直接用手撫摸著芒的五官,眼裏閃過一抹柔軟的笑意,她拍了拍芒的肩膀,把自己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裏。
“來,今晚我願聞其詳,讓你把所有應該說的話都說透。而且我保證,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笑!”吳熙月隱隱的感覺這事兒既然是正式,估摸著還有一些笑料在裏麵。
芒咬咬牙,把之前的勇氣都積攢起來,終把蚌殼一樣緊的嘴唇給撬開了,他道:“我沒有領地,也不是曾經在莫河一帶叢林裏讓許多族人畏懼的首領芒,在這裏我擁有的隻有族人,別的,都沒有了。就這樣的我,月,你會喜歡嗎?”
如果說芒以前是一個很普通的族人,是肯定不會存在這種有些近自卑的想法了。
但他曾經是一位首領,一個擁有在莫河一帶足夠讓人害怕的首領芒;他會笑,但殺人的時候很冷,他看上去很溫和,其實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首領芒是一個很冷漠的首領。
曾經的芒也算是高高在上的,實力比啼的蒼措部落不知道要強多少。
然後現在,他除了還擁有格裏部落的族人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吳熙月有些傻眼了,不,應該說是呆了……。
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浮起: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一直沒有說話,弄得芒心裏麵更是忐忑不安起來,身子隻不過是微微一動,將兩人貼合的距離鬆開一點點,就聽到吳熙月頗是咬牙切齒道:“過來!沒有我說話不許離我太遠!”
遠目,丫的都坐在芒的腿上還嫌太遠啊!這妹紙非得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貼近的距離才近。
“哦。”芒乖乖的應了下,老老實實又稍微挪一點的胸膛又靠近了過去,吳熙月還嫌不夠,抓住他的左手緊緊按回到自己的腰上麵,特麼霸道道:“放在我腰上的手也不許挪開,你要再敢放開,丫的!不心真沒有辦法跟你”做“到天亮了!”
在“做”之一字上,妹紙是很猥瑣地加了重音。
手拿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這妹紙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反正她一隻手就很實實大大的按在芒的褲襠上。
咳,真要是有一層布料隔著也還好,可是……芒腰是纏的是今傍晚抽出來的草藤,妹紙這麼一按啊……那就是手掌心貼著熱乎乎的部落了!
被揩油的芒是手腳都僵著,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動不動,摟住她肩膀的手也是一動不動。
想想,這是妹紙第三次跟芒的兄弟熱情接觸,難道芒有些不太習慣。
“我說你這麼抵抗估幹做什麼?看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吧,怎麼還表現得跟青澀小果子一枚一樣呢。來,放開手腳,咱們先把話說開,再來好好”做“到天亮。”男科女醫生吳熙月妹紙不要臉起來,真是無人可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