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能忍受得住自己的女人在外麵奔波,而他們則是坐在山洞裏等著。吳熙月縱然很心痛他們曬成這樣,其實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曬傷了又差不多好了。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許多地方還是紅紅的,那是新長出來的皮膚。
吳熙月還想著跟央羅說完事情再自己回去搗些薄荷汁塗到皮膚上,沒有想到的是亞莫部落巫醫早就把薄荷汁讓一個女人送了過來。
“巫師月,這是巫醫弄好的草藥汁,他說你在外麵曬了好幾天身上肯定很癢,這些草藥汁還是上回你給他的草藥搗碎,裏麵沒有摻別的草藥,全都是塗到身上很清涼的草藥汁。”
女人是平常在巫醫身邊跑動得最多的,說起話來也相當利索。她隻說是草藥汁並沒有說是哪一種,可以看出來巫醫是沒有告訴她是薄荷葉。
巫醫不是告訴族人們各種草藥的名字與分辨。
吳熙月接過用葫蘆裝好的薄荷,對女人笑道:“你回付出告訴他記得多弄一些出來,現在是好采藥的時季,讓他多到林子裏走動挖些草藥回來。”
女人一起,她就把薄荷汁給了身邊的兩個男人,“呶,這個塗到身上會不疼一些。你們以後出去別傻乎乎曬著,太陽正上中頭的時候是最熱最毒,你們就找蔭地方躲一躲。”
芒接過草藥,柔和道:“你啊,自己也曬傷了。肩膀上麵都是紅色,我給你先塗一點。事情不急,央羅為了要跟幾個部落大首領見麵,這幾天都在養力氣。”還別說,今天看到央羅發現是前幾天要胖許多。
“我這個都好了,你身上才叫恐怖。”吳熙月目光意味深長的瞄著眼芒的胸肌,抹著嘴角意味深長道:“我可不想親著親著……親一口的死皮出來。嘖嘖嘖,想想我都覺得惡心。”
最近天朝姑娘們是蠢蠢欲動中,看樣子吃芒這事不能耽擱了。
蛋疼的……讓她再好好想想吧。吃之一事還可以緩一緩,可領地,天災這些事情就不會等著她緩了呢。
啼聽了好,寒眸微斂看了芒胸膛好幾眼,清冷地聲色很中肯道:“芒的皮膚比女人們還要嫩,你還是聽月的話先把曬傷治好。別的事情交給我,狼王做就行。”這“做”字啼咬字頗重,其中深意是不言而喻了。
領地雖然很重要,可跟女人親熱一樣很重要。
芒瞪了他一眼,這家夥就是想著要抱著月親熱,哼!月現在忙得很哪有心情跟你親熱。
三人不著邊際的聊著到了央羅的山洞,在進入山洞時三個同時臉色一正,淡淡地神情讓山洞裏的亞莫族人都不敢去直視。
央羅正跟一個男人在摔跤,是很單純的野蠻式摔跤,沒有花式在裏麵,說摔就跤也不會挑地方。他的病已經全部好了,這次又同大病過後跟四個部落首領頭一回見麵,央羅是誓死要一洗之前被各首領瞧不起的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