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搓著卡裏卡木的臉蛋,吳熙月笑眯眯道:“受傷一個族人我們就丟下一個族人,長此以往,不出三個月就再也沒有蒼措,格裏兩個部落存在了呢。”
自己的臉蛋被女人又是搓又是揉到,卡裏卡木閃乎乎的眼睛裏開始冒出許多許多的粉紅小冒冒出來。
這是突然其來的福利,倒小純萌男給迷到頭暈眼花的,嘴角笑到咧到耳根子邊了呢。
處在一個男人窩裏不為自己謀點揩油福利有些對不起自己,吳熙月搓了兩把才開始把新搗好的草藥敷到他傷口上麵。
叢林裏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了,吳熙月意尤味盡拍了拍被自己捏到發紅的帥臉,笑眯眯道:“好好養著,過幾天你就沒有擔架坐了呢。”
一轉身……就看到一個幽怨男,兩眼冒著幽怨的眼神很幽怨地看著自己。吳熙月很小的心虛了下,撩了撩頭發笑道:“開導開導生怕我們丟下他的小夥子,你的事情忙完了嗎?”
這麼快就找來,還把她來了個現場抓包。
不過,她吳熙月是誰啊,當年調戲一個細皮嫩肉的小韓星,弄得人家在她手上不到三分鍾就丟盔棄甲,到頭來還要感謝治好他的早……
麵色不改走到掉到幽怨井眼裏的男人身邊,吳熙月繼續平靜道:“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動不動以為自己受傷就是個累贅,就會被族人拋棄。”
伸手戳了戳啼肌肉結虯的胸口,“來,跟我說說是不是之前你們幹過這些事情,所以才讓男人們心裏丟下陰影了?”
啼抓住在自己胸膛前玩弄的小手,一把就把吳熙月撈到懷裏,鐵臂收緊很是霸道冷道:“月,你的男人夠多了,不要再找了。否則……”
說著,他用跨部狠狠地頂了下,所威脅的意味是不言而喻,“你要是敢把大部落裏不好的習慣帶過來,我跟芒,狼王會每天晚上做到讓你第二天起不來!”
大膽而又直白的威脅就是原始人類的本性。
“嘖嘖嘖,大話別說太早啊。好像每天早上我都能準時起來吧,就是不知道你……”胸膛上玩弄的小手開始往下滑運,一下子就抓住了啼還沒有精神的兄弟,吳熙月用手指甲沒有一點留情按了下,軟軟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狠意,“是不是芒告訴你,我以前部落裏的事情呢?”
眼角邊的柔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寂冷的寒,本是清澈如水的黑眸更是變得如大海那麼深沉,隻裏瞧一眼,便會被那化不散的黑吸引住。
“我最討厭的就是威脅,更不喜歡被自己的男人威肋。”他穿的是長草做成的獸皮裙,吳熙月長留的指甲一下子便把草葉給刺穿,直接刺到啼最嫩的皮膚上麵,痛意瞬間襲來讓他峻冷的五官微地扭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