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處的狼王還是很純情,不留意就上了美人計。
他一躺下來,吳熙月就是來了招餓虎撲食式嗷嗷叫著撲上去狠咬起來,那力度沒有控製好,結果……這貨倒黴催的跳過頭,一躍而下,森森然發現她是撲到了狼王的腦袋上麵。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這回不重口味,也重口味了!
妹紙瞬間想到的當然是逃啊,尼瑪不逃等著被重口味?她又不是個傻冒!
狼王當女人是熱情了,嗷地一聲低吼……雙手一下子按住吳熙月的膚如凝脂雙腿,根本不讓她有逃走的機會呢。
這麼大個人坐在腦袋上麵……讓狼王的鼻子有些沒有辦法呼吸。女人穿的獸皮那些皮毛又是紮在眼裏,鼻孔裏……看不能看,鼻子還好癢。赤果果好激動的狼王好戲劇性的接二連三打起了噴嚏。
一個接一個的“啊欠,啊欠”,啊得吳熙月虎軀一震,百般滋味全部湧上心頭。天朝的姑娘們啊,當你坐在一個男人的腦袋上麵,他沒有被你坐暈過去還在接二連三的打噴嚏,這樣喜感味十足的場麵你們沒有見過吧,沒見過吧!
哦,應該說是:沒有試過吧!沒有試過吧吧吧吧吧!
淚流滿麵了,她要站起來還不讓,現在這麼大聲噴嚏打出來……震啊震的,震得她的小心肝各種慌了。
吳熙月欲要掙脫狼王鉗製住自己雙腿的大手,隻動一下狼王的手勁就緊一下,臉紅耳赤起來的吳熙月不得不是捏著鼻子發起嗲聲來,“親愛的,不想被我憋死就鬆開啊。”說一落意,虎軀又是一震,狼王沒有打噴嚏,是她自己的嗲聲惡心了自己。
處在上風的狼王被吳熙月喜感味十分足的餓虎撲食式一撲,直接撲到處在下風了。
額角有涔涔而下的汗水流進了鬃發裏,他的女人怎麼喜歡穿把腿包得嚴實的短獸皮(是獸皮短褲,狼王不識貨滴。)?摸到了外麵卻摸不到裏麵。獸皮上的皮毛還刺到他眼裏睜不開,鼻子裏癢得厲達。
把她身子一提,整張臉就解決了。
悶聲道:“下回不要穿這樣的獸皮裙,穿別的女人穿的哪種獸皮。”
她要慶幸因為要下河補魚,提前做了兩條獸皮短褲穿上!不然,今晚……真是來了出好重好重的口味了!
幾個噴嚏雖然喜感,但真把感覺給震出來了。
“廢話不說,做還是不做!不做我找芒去!”好有感覺的吳熙月沒了耐心,這貨在嘿咻前的前戲特麼足,她怕了。
狼王委屈了,“不是你說喜歡在嘿咻前多親親嘛,怎麼又反悔了呢。”
“反悔了,反悔了!我就是反悔了。”冷漠妹紙耍起賴來,她就是反悔了又怎麼樣!
狼王眯起眼來,眼角微斜的雙眼盛著清色月輝平添七分邪意,三分魅意。看著吳熙月,直看到她不由縮了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