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伐合,彈弓給他的時候樂得跟什麼似的,結果被現實打擊到酸菜葉一般,萎靡不振回來都不怎麼說話。
“你們也早點睡覺,補不起來就算了,用叉子叉還是能叉到魚。”清淺的目光柔地注視著自己的女人,啼單手支撐著腦袋躺下來想要看著吳熙月織完漁網再睡覺。很晚了呢,好多男人們都睡覺了呢。
吳熙月指了指暗處,“狼王在前麵等著,我織完後再去找他,你快點睡啊。別管我了。”
狼王不喜歡白天出現在族人們麵前,也隻有晚上倆人才能相處一會兒。這一次的相處,咳,估計得久一點才能回來了,可把這隻重口味貨憋壞了呢。
遠目,其實她也挺憋壞的。
本來說跟啼嘿咻嘿咻,可芒回來了。倒有些不太好辦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至今,她跟芒還是幹淨到跟一張白張似的,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呢。他剛回來就跟拿啼來刺激他鳥。
等清閑下來再幫助芒脫處!
啼一聽,清淺的目光倏地轉暗許多。再透過吳熙月的表情,他已經猜出來今晚女人會跟狼王做什麼事情。唉,他也好想呢。
像是聽到他的心聲般,吳熙月笑眯眯道:“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尼瑪,搞毛有種女王臨幸後宮妃子的爽爽感呢?!
得到承諾,啼彎著嘴角笑意爬滿的寒眸終於閉上,美美睡過去。
補魚網是很費時間的事情,再加上她們三個技術生疏,補了起碼有好幾個小時才搞定。
揉揉都發酸的眼睛,吳熙月對跟著辛苦了一大個晚上的才滿,格桑笑道:“快去睡吧,戈裏,巴布都不知道歎了多少口氣了呢。再不讓你們過去,他們幾個準是狠死我了。”
對性,才滿,格桑這種性格比較內斂女人都是看得很開,才滿幸福地笑起來,“這幾天他們跟瘋了似的,總要幹到我快要哭起來才放手。”
吳熙月:“……”妹紙!能不能不要用“幹”這樣重口味的字眼,用“弄”這樣比較含蓄的字眼行不行?
喂喂喂,“弄”這字眼也不太好聽吧!
格桑推了幸福笑的女人一下,“再厲害也比不上狼王,我可是聽男人們說狼王都可以帶著月到樹上麵呢。”不是嘲譏,而是很羨慕的說。
“……”吳熙月大囧特囧了,臥勒個去!那樹上幹什麼的,她們是怎麼知道了?哪個渾蛋說出去的?姐兒這張老臉都丟盡了嗷。
“嘻嘻,你也喜歡是吧。我也喜歡呢,到時候找找有沒有適合的樹,也來試一試看看。”